方君源一如既往的精致,甚至今天他还去做了个头发,和早晨见到的样子压根判若两人。
头发梳上去后露出的光洁额头,让虞祎有种负罪感。
她曾经在这人的额头上用油性笔画了只王八来着。
“你怎么……”
虞祎揣在兜里的手捏了捏衣服布料,十分规律的纹路感在指尖愈发的清晰了些。
方君源笑了笑,从西装的口袋里掏了一管软糖:“在便利店看见的,和以前是一个味道,你尝一下。”
“哦。”
虞祎接过来撕开外包装,里面是银色的锡纸单独包装的方块软糖,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口味,但原味的奶香味最浓最好吃。
入口时略有点硬,但很快就软的一塌糊涂,如果去嚼还会粘连在牙齿上,让它在嘴中搅弄着慢慢融化才是最佳的吃法。
“唔,和以前是一样的味道没错。”虞祎往下撕了撕,拿了一块出来给方君源:“给你。”
他语气轻快的应了一声,把糖握在了手心里,一直看着虞祎。
虞祎这才反应过来,不好说这到底是他的眼神太炙热还是她脸皮变得太薄了,总之对上视线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有些无所适从,口里的软糖不听话的吞咽下去,呛着人猛地咳了起来。
这厮还在担心的询问她怎么了。
到底怎么了你他妈心里没点数吗?
虞祎摆了摆手,缓了一口气,视线有些模糊,她抬手擦了擦,咳出泪来了。
“没事没事。”
虞祎说着,准备室的门被从里面拽开,视线里先是出现一片极其耀眼的红色,虞祎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到了怒气冲冲的一张美人面。
是宋诗合。
宋诗合穿着一身红色的吊带裙,精良的剪裁把她腰身衬的极为纤细,妆容更是十分精致,只是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嫉妒的情绪显而易见。
“二哥。”宋诗合娇嗔的喊了一声。
方君源抬头看了她一眼,但却没应,一只手轻轻地拍着虞祎的背部。
她这一声喊得虞祎有些自惭形秽,连她一个女的都觉得有些麻嗖嗖的。
虞祎赶紧抽了手出来,咳了一嗓子:“谢谢了,没事了现在,刚才齁了一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