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祁环宇双手抱胸挡在门前,一只眼挑着看向方君源:“想进来呀?我不,我就不让你进来。”
他声音实在有些气人,方君源端着饭盘的手都微微有些发紧了。
但方君源毕竟是方君源,即便是一时之间被气,下一秒也非常冷静的看向对手。
“祁夫人,最近应该没少给你打电话吧?”方君源冷笑了一声:“叫家里人这么担心,果然是幼稚。”
“哈?”祁环宇上下打量着他:“方巨婴,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妈没追着你给你灌药吗?喝药了吗?苦不苦啊?来块糖吧?叫妈妈这么担心可不好啊,果然还是小朋友呀。”
方君源气的嘴角抽了两下,但立刻收敛了表情。
“叫我说中痛点了吗?”祁环宇阴阳怪气的哎呦了两声:“是不是快哭了,是不是委屈死了,可是对我没有用啊,要不你回去告诉你妈妈我欺负……”
“祁环宇。”虞祎倚在墙边瞧过来,她神情很不耐,闹钟还没响就叫两个幼稚鬼拌嘴给吵起来了。
祁环宇顿时收了声,震惊的看向方君源。
他说怎么突然间方君源也不说话了,还一脸委屈的看过来,敢情这不是给他看,是给虞祎看的?
“卑鄙!”祁环宇低骂了一声,转身跑到虞祎旁边抓着她胳膊晃了晃:“姑奶奶~他欺负我~”
他一抬头,看见了虞祎脸上一个大写的:滚。
事实证明不是所有的人来这套都有用的,比如他,就很不好用,反观方君源,就特别的好用。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明明大家公认是他更可爱点,做起这样的表情也该更得心应手些才是。
虞祎是真的有些烦躁。
昨天就是这样,方君源再也不把东西放在门外就走了,他不仅要端着来,还要特别任劳任怨的把厨房和客厅收拾一遍。
昨天下班回来的时候还买了一束小雏菊,花瓶是很漂亮的白色细瓷长颈瓶,就放在餐桌的中间。
祁环宇每吃一口饭就要狠狠的戳一下,戳的太狠瓶子倒了,他又要叫着起来找纸巾擦桌子然后重新去装点水来。
这样的次数长了,虞祎都忍不住的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晚上吃炸鸡块吗?”方君源把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