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知不觉过去了十三天,余挽也由南宫羡带着逛遍了这九重宫,他们也马上要准备回宫了。
习惯了这里的恬淡悠闲的生活,余挽便不想回去了,磨磨蹭蹭不愿意走。
南宫羡只得拿出一张地契给她,“你想开的铺子。”
余挽赶紧接过来看。他竟然给她买了最贵的地段,八十万两…余挽一时有点心疼自己的血本,她现在的月银不过每月三十两,就是新店开张了,她也不晓得这得还钱还到什么时候……
余挽欲哭无泪,颤抖着手将它还给他,“太贵了!”
南宫羡却是又将地契塞给她,严肃道:“朕的女人就配得上最好的。区区一个铺子不值一提,朕还有一个国库任你挥霍。”
余挽顿时羞红了脸,“不是…你,你昏君吧你!”
花言巧语!还把国库给她挥霍?一点都不切实际。再说了,这种话让苦寒戍边的将士听到了指不定就要气得起兵反了他这个昏君。
南宫羡很自然地将她抱住,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回宫前带你去看看。”
“走走走。”
余挽立即忙活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装,拉着南宫羡就要出九重宫。
离开了幽静的九重宫,忽然回到人潮拥挤的京城街道,余挽感觉物是人非,拉起帘子就对外面东张西望,南宫羡也不阻止。
在最拥挤的几个街道交汇处停下,南宫羡便先一步下去,然后将她抱下车。
余挽一见这地段、这铺面,就满意得不行,进去时几个小厮在打扫收拾,听说主子来,掌柜的急忙跑来迎接。
“主子,夫人,”掌柜的笑得一脸慈眉善目,“小的正命人加快打扫,争取赶上个好日子就开张。”
掌柜又带着他们参观了二楼的阁间,都十分不错,透光性好,环境也好。
“那本…我回去就将一些事宜带过来给你。”余挽参观了一圈才满意地对掌柜告知。
南宫羡全程跟在她旁边一语不发地照顾着她。引得掌柜的都偷偷看了好几回,后来被南宫羡一记眼光给吓得激灵,也就不敢放肆了。
直到天又黑透,他们才回到宫中。路上十分顺利,没有出去时那般遭遇刺杀。
这一整天的马车颠簸让余挽觉得很是疲惫,又因她在车上没有睡过,遂一回到养心殿往床上一倒就睡过去了。
南宫羡后面进来发现她已经睡着时,颇有些无奈。她今晚还没有吃什么东西,也没有洗漱放松身体,就这样睡下了…
试图将她叫醒,余挽却是困的一点反应都不想给他。他便一咬牙一狠心,让淮竹备好热水给她沐浴。
淮竹早就有了自知之明,只要皇上在这,伺候娘娘就没她什么事,她就是个没有感情的跑腿。
南宫羡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脱完了余挽的衣服她也没什么动静,睡得死沉死沉的。
少女美丽的胴体就这样完整地显现在他面前,然而他知道她还是很抗拒他,便绝不可能强迫她。
轻轻将她放入水中,一手拖住一手给她擦拭身子,柔软的触感令他心生涟漪,理智告诉他该快些帮她把衣服穿上…身体却是迟迟不动,双眸直直注视着她那熟睡的小脸,疼惜地在她额头上落下浅浅一吻,才将她从水里捞出来穿戴好。
出来后又给她喂了些粥,才肯将她重新放到床上安置好。将自己收拾妥当后才拥着她入眠。
“啊!!”
余挽醒来发现自己的衣物被换掉了,第一时间便想到会是南宫羡干的,一时没忍住惊叫出来。
南宫羡早就不在旁侧,淮竹只得进来支支吾吾承认昨晚确实是南宫羡给她沐浴的。
“给本宫梳洗,本宫要去找皇上!”余挽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
淮竹看余挽真的气得不轻,遂赶紧手脚利索给她收拾好妆容,跟在她后面风风火火去御书房兴师问罪。
途中却遇到了安良娣,这安良娣不是别人,正是安晴曦的堂姐。
“臣妾参加皇贵妃娘娘。”安良娣上前给她行礼。
余挽也不是随意将怒火迁怒他人的人,这安良娣又是挂着一张笑脸,她也本想着礼尚往来地回应她,可一想到南宫羡那无耻之徒,她就觉得她不能将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毕竟他还没有对她腻歪,也就不可能弄死她。
但是这后宫的妃嫔就不一样了,这些女人肯定对她恨得牙痒痒,巴不得弄死她,只是碍于情面,没有理由,但要是她主动给她们制造机会……
余挽忽然觉得激怒后宫妃嫔比激怒南宫羡这个计划靠谱多了。果然,女人最懂女人。“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这话现在好像有点道理。
遂当即摆上一张更臭的脸,对着安良娣装腔作势地冷声道:“没看见本宫心情不好吗?还搁这晃悠,信不信本宫让你禁足?”
安良娣面对余挽这突如其来的发怒有些慌乱无措,慌忙跪下请罪:“皇贵妃息怒!臣妾只是见到皇贵妃一时兴奋,便冲撞了皇贵妃,求皇贵妃恕罪!”
“你兴奋什么?本宫这么难受你却跟本宫提兴奋?”余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