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莉也搂着沈怡梅站了起来。
对于眼前这对,刚刚那些话都是玩笑而已,她由衷的为他们来之不易的爱情感到开心。希望他们一辈子都能好好相爱。
苏茉莉和沈怡梅回猛京阁,他们也知道,他们的老鹰已经飞走了,停在了一朵娇艳珍贵的荷花上。
“裴尹荷,我现在真是。”
电梯里,蓝天鹰撇头低眉,“有家不能回。”
裴尹荷紧紧地贴着他,一刻都不想离开他,“有我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蓝天鹰每次都能被她这些“不要脸“的情话打败。
喜欢上以前最讨厌的女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当然,这就是命运吧。
关了门的裴尹荷,连灯都没开,她就吻住了蓝天鹰,他一惊,推开了她,直勾勾的盯着她,“你……这么急吗?”
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毫不犹豫地点头,“嗯,这就是我。”
她踮着脚,裙身下的双腿很纤细,腰身比例极佳,是个妖精般存在的尤物。
她眼神更妩媚,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你害怕,可以换,我同意。”
她那如同羽毛般轻盈的声音,落在蓝天鹰的心里,很痒。
他的话音刚落,他就吻住了她,一如往常,是猛烈的。
客厅里,落着一地的月光。
光影微亮。
纱帘在黑夜里轻轻扬起。
可连此时的风都是柔和浪漫的。
裴尹荷从来都是主动的,这是她热烈的性格。躺在沙发上,她脱去了他的皮衣,但是在看到扣子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过去,摸了摸那粒扣子,
“第一次看你皮衣旧了,给你买了新的,你说,我从来不接受女人的礼物,尤其是你裴尹荷的。”
她虽然是笑着的,眼里竟有泛起泪,“第二次,为了和我断绝关系,就算有夜盲症,你也要去宝夫岛禁地呆一夜。”
可能是想起,过去他一次次的拒绝,再看到现在眼前深情的他,阔别五年,来之不易,她没忍住,流了泪。
蓝天鹰用手轻轻地抹了抹裴尹荷眼角的泪,轻柔到极致,然后亲吻了她眼角的痣,然后吻着她的咸咸的泪。
她已经闭上了双眼。
他不是一个会说好听话的男人,能给的就是实际行动。
他的手轻轻撩起了她的长裙,温热的手指触碰着她的肌肤,并不安分的滑动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深,却闭着眼,嘴角带笑,轻喃,
“蓝天鹰,你真的有夜盲症吗?”
蓝天鹰只是笑着不语,然后一手用力地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轻到像吹气般的说着话,“从今以后,我都不会让你失望的。”
忽然,裴尹荷睁开了双眼,将手伸进了他的短袖里,在他的背上划着圈圈。皎洁轻柔的月光里,笑得是极致的媚,像小狐狸,
“别说以后,今晚先不要让我失望。”
她实在太勾人,谁能抵抗住呢。
蓝天鹰没再说话,又一次朝她的嘴唇吻了下去,辗转反侧,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当然,她也从不甘示弱,很会“折磨”他。
他们在一起总是激烈的,此时是,第一次见面也是。
这几日,从香港回来的裴盛炎,用他的方法去和侯国燕谈猛京阁的事,但侯国燕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结果。
只在这个暴雨的日子,让裴盛炎来一趟家里。
可能是最近舟车劳顿,再加上要处理的事非常多,裴盛炎已经开始不舒服,但他向来不在意这些,在他眼里不值得一提。
他独自开车就去了侯国燕的家。
还是那个熟悉的别墅。
里屋依旧是笔墨纸砚的春卷气,外面却是电闪雷鸣的暴雨。
裴盛炎以为屋里只有侯国燕,但没想到,尤里也在里面,并且神色不对劲。
侯国燕站在书桌旁,威严不可挑战的模样,
“你非常聪明,你知道我信风水,所以在香港找了最有名的大师,说我动猛京阁,就会坏气场,但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信?”
“但余大师所言句句为真。”
裴盛炎气势也不输,身姿挺拔有力。
“裴盛炎,不对。”侯国燕深吸一口气,“该叫你宫日龙,我知道你的过去,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你不要以为这种技俩就能糊弄我。”
“在第三街盈利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要动猛京阁。”
裴盛炎语气很重。
“但我就喜欢猛京阁。”
侯国燕眉用力一挑,冷笑。
只过了几秒,裴盛炎就给出了气势更强的回答,“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猛京阁。”
侯国燕:“如果我非要动呢?”
裴盛炎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再次重申了自己的话,更用力更狠,“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允许任何人碰猛京阁。”
这次,侯国燕没再延续这个话题,而是气愤的指了指尤里,“我没有想过,里里,你会跟着他做这样的事!竟然联合骗我!”
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