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呗!”
一群人窃笑。
我扛不住他们的调笑,只好用奖金压人:“你们呀,再敢打趣我一句,扣一千块钱。我看你们谁薪水最高,不怕扣这一点半点。”
大家都是吝啬鬼,听了这个,办公室里一片哀嚎,再也没人敢开我的玩笑了。
耳根总算清静下来,盛云洲一连接送我一周后,大家的新鲜劲过去,几乎习以为常。没了那些偷偷注视的目光,和背后的窃窃私语,我也自在了不少。
这天,下午六点钟,盛云洲照例过来接我。自己拉开车门坐进去,我系着安全带,和他唠叨公司里一天来的趣事和糗事。他似乎心不在焉偶尔应一声,然后又是直直看着前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出了他的异样,我小声问:“云洲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
车子开到一个岔路口,他停了下来,有些犹豫地看着我,“萱萱,赵嫣然回来了。”
上次,我和盛云洲在法国的时候,赵嫣然就曾经对星洲搞过破坏,是杨莹莹替我收拾了她。后来她一直没有再露面,估计是回美国去了。现在又突然冒出来,是想干什么?
“她回来了,所以呢?”
我盯着盛云洲问。
他叹息了一声,说:“这次不仅她回国,她母亲因病,也回国来治疗了。萱萱你知道的,赵嫣然的妈妈对我有救命之恩,现在她病了,万里迢迢从美国回来,我总该去看一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