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要问程老夫子。
“山长，我前几日归家休沐，回来的时候就见山下的鹿门集冷冷清清的，到书院又被人堵在讲堂里，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山长可否为我解惑？”
“之前您没回来的时候，我听外面的人说他们不归官府辖制，还说什么头上的主子比十个县太爷绑一块还高，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这些不是来搜索山贼的，而是来干其他的事？那目前官府搜查的山贼又是怎么一回事？”
被关在屋子里的这段时间，傅抱月听着外面断断续续传来的说话声，脑子不由涌出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和疑问。
怎么一会儿说是官府，一会儿又不是的，动手的时候也尽干些打砸抢的活计，和郭北镇上的那些捕头行事完全不一样。难道说，比捕头更高一级的官差办事都是这么凶残霸道的吗？
听见傅抱月的疑问，程老夫子脸色一变，口吻更是严肃无比：
“这件事牵涉甚广，你也别太深究了，就像平时那样，该温书温书，该听课听课。至于你刚才想的，赶紧把它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