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画素乏研究,方才只是瞎说的,便道:“画得这样好,很难不喜欢。”
白幼虚扯扯嘴,好像并不赞同她的看法,道:“旻禛要是听见你这么说,不知道要怎么开心呢。”
褚灵意外道:“这是君上画的?”她倒从来不知道他还会画画的,在她印象中,他一点都不像是会修身养性的人。
“是啊,这里他以前也常来的。”
这时候,飞霜在屋外激动地喊他们道:“娘娘,快来吃水果,现摘的,可香甜了。”
“来了。”
微音这会儿也端了茶和带来的糕点,大家其乐融融谈天说地。
回去的时候,大家摘了好多果子带回去,手里不得闲,各自顾不过来,下山总比上山容易,褚灵一再表示可以自己走,述季虽不放心,但满手都是果子,只得吩咐了飞霜不要贪多,接过她的篮子,让她好好保护褚灵。
经过瀑布时,褚灵不时透过浓重的水雾去看山下,实在陡得让人心惊胆战,连粗一点的树都没有。又走了一段,终于在一处弯道看到了希望。这里下去只有四五丈高,是一路上最缓和的地方,自己从这跳下去可以直接摔进河里,下游水流已没那么湍急,小命必是能保住的,不过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于是,咬咬牙,脚底一滑,毫无预警地掉了下去。
飞霜吓得魂飞魄散,大喊一声:“娘娘!”,也跟着跳了下去。
冷,无尽的寒冷!
凤凰湖的水一眼望不到底,船头,迎着秋风,寒意渗进衣服。
“我还真小看你了,你什么时候勾搭的四公子?”
是钟褚烟。
“无凭无据的,你别胡说八道,他可不是我,你这话要让他听见,只怕你小命不保。”
“你口口声声说不愿嫁到王家,还装模作样求父亲解除跟六公子的婚约,原来是早跟四公子暗度陈仓,好算计啊!”
“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方才他看你的眼神分明就是有鬼!怪不得,父亲请他来府里看戏那晚,你也推身子不适,他也说疲乏,早早就散了局。莫不是那晚你们……”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怎么?不敢承认?”
“你愿意怎么想,那是你的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