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秦砚秋转头看去,只见那个黑衣劲装的女子正压住一个伤员,麻利地用牙撕开布条。
“我、我能做点什么?”
秦砚秋赶紧走过去。
陆沉月闻声抬头,沾血的手指一顿。
她认出了这张脸,前些天女扮男装来找过林川。
只是此刻……她怎么出现在这儿?
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她一把抓过秦砚秋的手腕:
“帮我摁住伤口。”
秦砚秋刚把手放上去,温热的鲜血就喷涌而出。
她尖叫一声,差点缩手。
陆沉月眼疾手快,染血的手掌重重压在她手背上:
“摁住!别松——”
掌心传来黏腻的触感,秦砚秋死死闭着眼睛。
“把眼睁开!”
陆沉月命令道,“你得看着伤口,才能知道压没压对地方。”
秦砚秋强忍住心头翻涌的恶心,颤抖着睁开眼睛。
“陆姐姐!”芸娘急匆匆赶来,“金创药快没了!”
“药没了?”陆沉月眉头皱起来,“那就用锅底灰……”
“锅底灰??”芸娘瞪圆了眼睛,随即点点头,“好!”
刚要转身,秦砚秋突然抬头:
“县城回春堂有药!去抓来,我能配!”
“你??”陆沉月目光有些怀疑。
“秦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芸娘这才认出眼前这个满身血污的姑娘。
“我、我、我来帮忙……”秦砚秋脸色一红。
秦砚秋上次去铁林堡,两人有过一面之缘。
“你懂医术?”陆沉月及时打断。
“会一些。”秦砚秋急忙点头,“金创药用到白及、血竭、龙骨粉……回春堂都有。”
“好!我让人去买。”
芸娘立刻转身,却被秦砚秋一把拉住。
“等等!”秦砚秋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拿这个给回春堂的掌柜看,就说……秦家小姐要买,记账上。”她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记住,血竭要磨成细粉,白及需用陈醋泡过……”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