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却颇有几分独到之处,与官窑常见的严谨制式略有不同,反而更能体现一些明代民间的朴拙风貌,故而今日特意带来,想向诸位前辈请教一二,还望不吝赐教。”
说着,他便结合自己从现代网络上查阅到的大量关于明代陶瓷烧造工艺、民间木雕技法以及社会生活习俗的知识,再融入一些他对观景台内那些明代百姓日常所用器物的细致观察和合理推测。
其见解之独特,角度之新颖,引据之详实,竟让那位原本带着几分轻视之心的古越,也听得渐渐入了神,脸上的傲气不自觉地收敛了许多,眼中更是频频闪过惊奇与思索之色。
就连一旁的文弘博、钱姓富商和那位沉默寡言的赵先生,也都对徐天这番旁征博引、深入浅出的“高论”暗暗称奇。
在赏玩过徐天的几件小玩意儿后,文弘博从书房内一个特制的紫檀木锦盒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件造型奇特的黄杨木残件。
那残件约莫有成年人巴掌大小,色泽温润,上面布满了各种精密的榫卯结构和细若游丝的刻线,看起来像是什么极其复杂精巧的古代机关的一部分。
“诸位请看,”文弘博将那黄杨木残件轻轻放置在长桌中央,神色凝重地说道。
“此物乃是老朽近日从一位海外故友处偶然所得,据传是明代一位身怀绝技的巧匠所制鲁班锁的残缺部分,其结构之复杂,设计之精巧,远超寻常坊间可见的那些鲁班锁。”
“只可惜,辗转流传至今,仅得了此一件核心构件,其余与之配套的部分早已失传。老朽研究了数日,也未能完全勘破其内部的精妙之处,更遑论将其修复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