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博轻笑一声,随即话锋一转,正式发出了邀请:“说来也巧,过几日,老朽私人有个小型的雅集,请了几位在古文化研究和奇珍收藏方面志同道合的老朋友。”
“大家打算一同赏玩几件新近从各处搜罗来的奇巧之物,不知徐小友届时可否拨冗赏光?”
徐天沉吟片刻,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能得文先生雅集相邀,是晚辈的荣幸,届时一定准时赴会。”
雅集的地点,设在文弘博位于市郊的一处极为清幽雅致的私人书房。
与其说是书房,不如说是一座小型却藏品惊人的私人博物馆,四壁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古籍善本、金石拓片,博古架上则错落有致地陈列着造型各异的古物,散发着浓厚的历史气息。
徐天抵达时,书房内除了文弘博,还有两三位看似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位让徐天略感意外的客人——苏曼琪。
苏曼琪今日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色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气质更显得清冷如兰,遗世独立。
文弘博为徐天引荐了在座的另外几位。
那位在上次品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对徐天的“矿石标本”表现出极大兴趣,气质略显孤傲的鉴定师,姓古名越。
还有一位身材微胖,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笑容,据文弘博介绍是位精通古陶瓷和各类杂项收藏的沪上富商,姓钱。
最后一位则沉默寡言,只是在看到徐天时微微颔首示意,文弘博介绍说这位姓赵的先生,对古代兵器和各种精巧机关之术颇有研究。
徐天也按照之前的准备,从随身带来的一个不起眼的布袋中,取出了几件他精心挑选的小玩意儿作为今日雅集的敲门砖。
那位姓古名越的鉴定师,拿起一片绘着简笔山水图案的青花瓷片,用指尖细细摩挲了片刻,语气平淡地开口问道。
“徐小友这些藏品,倒也有些野趣,只是……似乎略显寻常了些,不知其中可有什么特别的说道?”
徐天心中早有准备,面对古越的考较,他不卑不亢地微微一笑:“古先生法眼如炬,晚辈这些不过是些散落在乡野民间的零碎物件,自然登不上大雅之堂。”
“只是晚辈在偶然的机会下得之,觉得它们虽然残缺,但其工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