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真地以为沈星回口中的“重欲”不过是句戏言,未曾想这竟是他在你身上落下的、最精准的注脚。
漫漫长夜,唯有最初那一次是你生涩的引导,短暂得如同幻觉。
他带着歉意的吻落在你颤抖的眼睫上,可接下来的每一次,都像要把先前的克制加倍讨回。
你如同在窒息边缘挣扎着复苏,刚从濒死中汲取一丝空气,便又被他温柔而强硬地拖入下一场沉沦,循环往复,在极致的欢愉与濒临崩溃的感官中沉浮,直至意识模糊。
他与夏以昼截然不同。
夏以昼的触碰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与珍重,每一次贴近都像无声的恳求,仿佛借着交融便能离你心尖更近一分,再攫取你一丝垂怜的爱意。
而沈星回……
每一次都带着玉石俱焚般的决绝,仿佛唯有将彼此燃烧殆尽、相拥着在这极致中化为灰烬,才能餍足他灵魂深处永不枯竭的渴念。
夏以昼总是沉默的,只余压抑在喉间的闷哼,沈星回的唇舌却仿佛沾染了情欲的毒药。
你咬住下唇的瞬间,忽然意识到自己竟在比较这两具截然不同的躯体。
\"别咬嘴唇\"他忽然用拇指撬开你齿关,偏要用语言将你钉在情欲的十字架上,\"叫出来,我想听。\"
你试图凝聚的清醒在他不知疲倦的索取下片片剥落,彻底缴械。
\"躲什么?这里明明在哭着留我\"
汗湿的胸膛紧贴着你后背时,你甚至能听见两颗心脏在肋骨间碰撞的回响。
他眼底翻涌的欲色让你心惊,你忽然明白他为何总在情动时喋喋不休——这个素来矜贵优雅的男人,原来是在用语言确认你的存在,就像沙漠旅人反复清点所剩无几的水囊。
你无从知晓沈星回那近乎毁灭的渴求因何而起。
你不会知道,酒吧那次擦肩,你发梢掠过的香气怎样在他血液里种下蛊毒——明明生着最纯的初恋脸,眼尾却天生自带三分欲色。
你更无从知晓,每一次与你目光相接的刹那,他都能听见自己胸腔里那只兔子在疯狂撞击牢笼——始终在等一个时机的他,最终每次只是垂下眼睫。
爱意被反复按压成温顺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