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外套顺着肩线无声滑落,在木地板上堆成深蓝的浪。
睡裙丝质裙摆被他指尖挑着向上卷,像拆封礼物的缎带,一寸寸露出下面的雪肤。
黑暗将视觉剥夺得彻底,手被他完全控制住——他总爱这样,上次质问照片时手掌箍住你腕骨,书店初吻时更是直接将你双手按在门上、书架上。
\"沈星回\"你仰头换气,喉间溢出的央求像融化的蜜,\"放开手好不好?\"
他忽然将脸埋进你颈窝,灼热的吐息烫着锁骨凹陷:\"不放\"尾音带着潮湿的鼻音,像肉食动物叼住猎物后得意的呜咽,“你会不乖”
说着话时他已经把你更狠地按进怀里,小臂肌肉绷紧,衬衫纽扣硌得你心口发疼,似乎要把一丁点逃走得可能都扼杀住。
“可我想摸你”你在他胸膛处小声说道,“眼罩也摘掉,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黑暗让触觉无限放大,而他的吻是暴风雨夜的海浪,而你是颠簸的独木舟,只能徒劳地攥紧他后背衣料,这种无法踏实的感觉很不好。
他的鼻尖从你颈侧挨着皮肤一路上滑,最终停在耳垂旁轻蹭:“那你答应我,不要逃”
“不逃,今晚我就在你这,哪儿也不去。”
他没有立即还你自由,而是用脸颊贴着你耳侧厮磨,烫得像烧红的烙铁,温度顺着相贴的肌肤蔓延,将你每一寸皮肤都蒸出薄红。
这种亲昵比接吻更致命——唇舌交缠尚有喘息之机,而耳鬓厮磨却像慢性毒药,让人沉沦得无声无息。
眼罩被指尖轻轻挑开,光线涌入的瞬间,他松开了钳制你手腕的力道。
掌心却沿着睡裙下摆探入,一手扣住后腰凹陷的蝴蝶骨,指腹在脊沟处暧昧地画圈;另一手顺着臀线滑下,像丈量私藏的艺术品,最终停在膝窝轻轻一掐。
你抬手抚上他耳廓时,他原本就不清明的眼神变得迷离。
当指尖从他滚烫的耳尖碾到耳垂,他忽然将整张脸埋进你臂弯,鼻尖蹭着小臂内侧最嫩的皮肤,湿软的舌尖毫无预兆地舔过——
你被这阵突如其来的痒意吓得收回了手,后背撞上琴键,凌乱的音符炸开在空气里。
他抬眼时睫毛投下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