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气于他吃干抹净的嘴脸,没好气的说,“洗澡的时候。。。”
话没说完,就被吻住,连哄带耍赖的被抱进被窝。
非标的大床很大,也很软,躺在里面仿佛陷了进去。
看着他上蹿下跳一头汗水的认真模样,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掐住脸蛋,轻轻拉开成蛤蟆模样。
就笑得一抖一抖的。
洗了一次澡,他沉沉睡下,听着屋顶到处窸窸窣窣的细碎响动,我却睡不着了。
睡不着,也不敢开灯去看,闭着眼睛,想象几次开灯后密密麻麻的景象,一个寒栗,每一寸肌肤都在刹那间警觉,细密的颗粒簌簌冒出 。
拉开他的怀抱,努力向里面挤了挤,脸贴上胸口,双手环着腰肢,腿也挤进他大腿缝隙,好像蜗牛缩进了壳里。
安心下来,听着一下下如雷的心跳,反倒觉得宁静,眼皮沉沉,便入了梦乡。
月光在蕨类植物上结出银霜时,又撞见了那个黑曜石般皮毛的巨大兔子。
三瓣唇间这次衔着月光腌渍的菜花,鼓着腮帮,不断运动着,却听不到声响。
对上那目光,看到鲑鱼群洄游的轨迹、晨露滴落入海的涟漪。
慢慢睁开眼,被切割的日光落在墙上,时针在九点钟的位置。
转头看看,身边空空如也,又想起那梦,心情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