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叠好被子,铺平床单,扫了地,擦了镜子,桌上压了1美元。
肚子刚觉得饿,他与摆渡车几乎同时到了。
五分钟的车程,步行大约也只要十分钟。
到餐厅的时间有些晚,与国内不同的,餐食却没有缺少品类的情况。
自助餐,偏欧式与中东的风格,吐司、烤肉,还有几种少见的蔬菜。
新榨的果汁很美味,喝了一杯又一杯。
我吃一份鸡肉饭,蔬菜沙拉,然后就只是喝着果汁,看着他吃。
他吃了两份牛排,几张类似蛋糕的小饼,其余是些国内没试过的奇怪小食。
起来得太晚,剩两桌在用餐,一对外国老夫妻,一对是我们。
那对夫妻慢条斯理,倒是我们,好像攒了几天的肚子,特意跑来吃大户的。
托着腮,看着他的吃相,嘴角鼻尖下巴染了好多种颜色。
辣椒,黄油,咖啡沫。
那些服务生,应该算暂时的服务生,至少刚刚那司机也换了件制服,其他人大约也身兼数职吧。
毕竟这岛上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他鼓着腮帮,吃光了最后一块牛肉,含糊的说, “参加潜水钓鱼的都出海了”
看着他笑,“你怎么没去?”
“不咋喜欢,一会儿和我去海边晒太阳呀?我给你拍拍照”
看了看那热到变形的叶子,摇摇头,“不去,太热了”
“也不能出国之后就都在酒店猫着呀”
感受着皮肤表面的滑腻,与他说,“下午有空了散散步看看海都可以的,上午不行,回去洗澡,然后要睡一觉”
从餐厅出来,他被拉着跑去打沙滩排球。
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身影,抿嘴笑笑,朝沙屋慢慢走。
蝉鸣藏在棕榈叶的褶皱里,正午的太阳将石板路烙成一片片金箔。
鞋底沾着晒化的松香,行走在面包树与海葡萄编织的树荫之下。
蜥蜴在石灰岩矮墙上爬行,细看才明白墙上那一条条的纹路,竟是被尾巴尖划出来的。
走到沙屋门前,反复确认了门牌,早上走得匆忙,昨日又是他在带路,门前的模样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