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
他瞪着眼睛,瞬间凌乱。
那背景的幕布,竟是蓝色的。
哭笑不得的去问那工作人员,“有没有其它颜色的幕布?”
答曰,“红色拿去洗了”
他又追问,“那衣服呢?有没有其它颜色的衣服?”
工作人员笑着,指向墙角挂着的一排白衬衫。
上前看了看那衣服,不知几人穿过。
他望着我,我摇头。
又开始像昆虫纲双翅目蝇科一样搓手。
我态度坚决的摇头拒绝。
劝他说,“去登记时的衣服与登记处的背景板撞色,这么糗的事情也很有纪念价值”
这一刻也会留在脑海里很久很久吧。
他站在台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看这里,三二,诶,女孩笑一下”
他扭头看看,小声带威胁的说,“赶紧笑一下,不笑舔你脑门儿”
听了这话,立即被逗得喜笑颜开。
贴上照片,看了看,与背景撞色的两人,笑得却格外温情。
钢印落下的声音比想象中清脆,对视一眼,再次笑了。
女人将两本绛红色小册推过台面,他抢来仔细端详,一本是我的,一本是他的。
向外走着,低头看他攥着证书的关节泛了白,偷偷的笑,心中却温暖。
巷口超市门前摆着冰柜,小风车吱呦吱呦的旋转。
他跑去买了两根雪糕。
不急着赶路,站在树下,慢条斯理的消暑。
蝉在头上耗人心神的鸣叫,他与我说起童年捉蜜蜂的过往,被蛰了一次,从此就怕了那嗡嗡声,与黑黄相间的特征。
又去翻那本子,心里并无波澜,法律承认一下,符合游戏规则的作用。
只是他啊,伸手抢回,好像拿齐了两半兵符。
得意,安心,石头落地?
嘁,幼稚的人。
蝉声漫过柏油路,包包里两本户口簿叠放着,还有许多其余材料。
车轮碾过斑驳树影,看着路灯一个个从头顶掠过,白云飘着,阳光晒的眯起了眼。
户籍科的老墙爬满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