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又潦草……
隔壁的房间,隐约传来不一样的声响。
像是压抑在喉咙深处滚出来的笑,带着一股慵懒的沙哑。
还有绵长而又持久的,令人心头发颤的轻响声。
断断续续的,魔音一样撞进叶岚音耳朵里。
耳边的鼾声越发响亮。
叶岚音烦躁的用被子蒙住头。
鼾声轻了不少,可那怪异的声响,却反倒更清晰了。
细细密密的,啃咬的她的心有些发涩。
一股她说不清的东西,似乎是混着不甘和艳羡得渴望,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这个晚上,叶岚音罕见的失眠了。
她瞪着眼到天亮。
看着灰败的光线透过破窗户渗进来,轻手轻脚爬下床,想要去透口气。
刚推开门,她就像丢了魂似得定在原地。
所有的视线,都被隔壁的那道挺拔的身影定住!
沈宴臣光着上身,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的大裤衩站在院子里,正在洗什么东西。
清晨的曦光落在他宽阔厚实的脊背上,顺着他隆起的背脊,一路往下。
劲窄的腰身下,深邃的人鱼线令人脸红。
正随着他搓洗东西的动作,在裤腰深处晃动。
这股原始的雄性力量,简直让叶岚音无法挪开视线。
她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的厉害,猛地咽了下口水。
心里越发后悔自己瞎了眼!
怎么就没发现沈宴臣是如此的优秀?
还被沈宴礼那副还算周正的皮相,和几句花言巧语给哄骗了去!
其实呢,就是外强内干的绣花枕头!
“咳!”
苏青梨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叶岚音盯着自己男人看直了眼。
她清了下嗓子,啧啧笑了,“二弟媳,大早上的看到什么好宝贝了,这么入迷?”
叶岚音像被烫到似得,猛地回头。
这才发现苏青梨站在房间门口,身上松松垮垮披着沈宴臣的外套,越发衬得身形纤细。
虽然头发有些凌乱,但是脸色却红润的惊人。
不管是眼角还是眉梢,都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