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这种破案能手,在任何级别的公 安机关都是稀缺的资源,也是很多地方公 安的救命稻草,当破案压力陡增的时候,陈默是很多人最后的指望。
淮山市为了这些飞车党制造出来的案子,多少刑警干脆住在了市局,有的人一上班就是一个月半个月的,回到家还要被老婆埋怨。
比如周正阳,为了抓住这帮沟槽的飞车党,他愣是坐在车库里不敢上楼。
虽然很多地方都有几个像陈默能破案的刑侦专家,再往上还有部委的刑侦专家,但这种人,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出差,不是在破案,就是在破案的路上。
为啥这么忙,归根到底来说在全国范围内,我们警察和群众的配比是远远不够的,更何况能破案的警察更是稀缺资源,争取起来并不容易。
像陈默这种在其他省的警察,要想借调,至少要省厅一级的领导来协调,还不一定能成,毕竟协调也是要考虑地方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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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李爱国听见了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不知为何,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请进。”
周正阳推开了李爱国办公室的门,他做了十八个小时的火车,今天一早才赶到广华。
“哦?老周?好久不见啊,你来广华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李爱国马上起身,为周正阳倒茶。
“不用忙活了,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你们队里是不是有个叫陈默的警察?”周正要摇摇手,抓住李爱国胳膊急切的问道。
“唉,老周,你说你都是支队长了,怎么办事还是这么着急,我记得那年咱们抓个跨省的毒贩,你也是这么急。”李爱国笑了笑,开始叙旧。
“哎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先不说了,你把你们队的陈默借我使使。”周正阳打断了李爱国的回忆,他把省厅特批的调令放在了李爱国的桌子上。
“李爱国拿起调令,眉头确实越皱越紧,他不是不想把陈默借过去,但最近快过年了,正是案件高发期,他最近也是忙的焦头烂额的。”
“哎呀,老周啊,你说你什么时候借不行,这快过年了,我们刑侦大队一共就这么几个人,上周还有两个被抽去出差了。”李爱国把调令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