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跑了,你以为你关得住我?”
“不敢妄想。”鹤怀安笑着看向我:“若是苏慕白死了,你怎么办,殉情?”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手下不停,心里倒纳闷起来,怎么这厮觉得我喜欢苏慕白?
“你与白天那个女子,应该都是爱慕他的人吧。”鹤怀安继续笑道:“真想看看这个好命的人能不能享这个清福。”
“你还是想想被齐五哥发现你是假顾敛怎么逃命吧。”我把笔搁下:“我照着你的字写了一张,纵使我再规矩,这字里行间还是透着些关不住的东西。”
“桀骜?”鹤怀安端详道:“你与其他女子不同,别像他们一样,入了男人的道。”
“你是嫌我不入你的道吧?”我无奈道:“少卿心里的小九九太多了,若不是怀疑我是圣女的孩子,少卿还想娶我吗?”
“我那日还不知道。”
“如今知道了?”鹤怀安是个经不住诈的主儿,我反问他:“有传闻说,我出生那年与我同年出生的苏慕白是圣女的孩子,现在又说是我,你们没事儿干传谣有意思吗?”
“若是真的,自然有意思。”
“假的呢?”
“苏慕白还是会死。”鹤怀安说着把剑举起来递给我:“你的了。”
“寒冰剑?”是我曾经送苏慕白的剑,侧面的子母扣看起来还很新,也许他没怎么用过。
“什么?”鹤怀安不解道:“你知道?”
“哪来的?”
“太子府被,抄家了。”最后三个字是鹤怀安斟酌再三想到的:“这上面的确有寒气,不过还算衬手,你不喜欢的话。”
“多谢。”我攥紧寒冰剑,像是心里终于有点依靠一样笑了笑:“我很喜欢。”
后厨只留了两个人在给我准备吃的,其他人都睡了,月朗星稀,我就着烛火吃糕点,手在寒冰剑上摩挲。
我记得可以用它凝结冰刃,只是不知道这么久了还有没有用。
我从茶杯里倒出些水洒在桌子上,试着用内力催动剑刃上的寒气,水里慢慢结了冰碴子,剑上结霜,居然有了明显的刻痕。
我看着剑身上浅浅的刻痕,不是字,倒像是两只胖乎乎的鹰隼,同比例缩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