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断,夫人恐有性命之忧!”
溪云适时地呛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薄纱。
此时的她说不出的凄美动人。
曹昆指尖划过溪云的后背,借着施针的幌子,轻轻掐了掐她的腰侧。
溪云睫毛微颤,嘴角溢出一声似痛似嗔的轻哼,
她虚弱地抬眸看向曹昆,水雾朦胧的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随后颤抖着伸出手,抓住曹昆的手腕,指甲在他皮肤上轻轻挠了挠。
跟小猫抓了一样,曹昆一阵心痒难耐。
此刻勇毅伯狐疑地凑近,眼珠盯着两人交叠的手,沉声道:
“初升郎中……当真要如此诊治?”
“千真万确!”
曹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知是紧张还是演的太过投入。
“此针法需极阳之人施展,夫人阴气过重,非得如此不可!”
说话间,他故意贴近溪云的后背,针法极其诡异刁钻。
看的勇毅伯一阵眼花缭乱,暗自感叹一声。
“好针法!”
溪云眼角的朱砂痣在冷汗浸润下愈发艳红,她气息微弱地呢喃着:
“初升郎中……本夫人感觉好多了……”
她含情脉脉地看向曹昆,红唇轻启,轻轻舔了下红唇。
曹昆喉咙干涩,手上的银针却稳如泰山,
“夫人莫急,还需再施几针稳固心脉。”
他的拇指摩挲着溪云的皓腕,趁着勇毅伯视线转移的瞬间,飞快地向溪云眨了下眼睛。
溪云娇弱地蜷缩在曹昆怀中,发丝凌乱地遮住两人半张脸,
在勇毅伯看不到的角度,她用口型无声道:
“曹郎……你真的好坏!”
勇毅伯盯着两人亲密的姿态,眉头皱得死紧,却又找不出任何破绽。
就在这时,曹昆猛地拔出银针,
溪云痛呼一声,瘫倒在床榻上。
“好了!”曹昆擦了擦汗,长舒一口气。
“夫人已无大碍,但还需在下守夜观察,以免旧疾复发。
伯爷,夫人不能被打扰,还请……”
勇毅伯闻言,眼珠子瞪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