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昆喉结滚动,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榻边,邪魅一笑:
“夫人这张嘴,当真灵巧!”
话音刚落,忽听纱帘外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勇毅伯的鼾声戛然而止。
曹昆闻声迅速穿好衣袍,
电光火石间抄起枕边的药箱,手腕一抖将银针扣在指间。
他猛地扯开溪云肩头的轻纱,扬声喊道:
“夫人这是旧疾复发!来人!快来人快备温水!”
溪云瞬间会意,娇躯剧烈颤抖着蜷缩成一团,
青丝凌乱地垂落,指尖死死揪住被褥:
“疼疼死本夫人了”
她额间溢出冷汗,惨白的脸色与方才的绯红形成诡异的反差,
“郎中………本夫人这是怎么了?”
溪云这一出,看的曹昆感到汗颜,
比他演的都逼真,真是看不出一点端倪。
此时纱帘被猛地掀开,勇毅伯打着哈欠站在床前,眼珠在曹昆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曹昆半跪在地上替溪云把着脉,扭头看向勇毅伯,焦急的开口道。
“伯爷莫急,在下曹初升。
夫人这是有心疾,需以强针刺激!”
溪云适时扶住额头,眼角挤出泪花,娇弱地开口道。
“老爷………妾身忽然觉得心口绞痛……”
她咬着下唇,指尖颤抖着抓住曹昆的衣摆,
“快!初升郎中快为本夫人施针……”
只见寒光一闪,三根银针已扎入溪云的百会、神庭、太阳穴。
勇毅伯看着溪云气若游丝的模样皱起眉头,
目光扫过她敞开的衣襟与曹昆紧扣的手腕,内心骤然生疑。
但是溪云那副病怏怏的模样不像是装的。
于是开口询问道:
“初升郎中倒是尽心,只是这诊治的法子,怎么有些不寻常见?”
曹昆不断刺激着溪云的穴位,不慌不忙道:
“伯爷明鉴!此乃祖传的"回阳针法",需以阳气相辅才能见效!”
曹昆故意将掌心贴在溪云的后心,衣料下传来若有似无的摩挲声,
“若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