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上带血的刀。
“划痕不算很深,不用缝线。”医生看了看音序手臂上的伤,用碘伏给她消了毒,涂上药膏,拿干净的白布替她包扎好了。
等一切做完,医生起身对薄宴声说:
“薄先生,已经处理好了,这些药你拿着,这个一管的是消炎药,擦太太手臂上的伤口的。”
“一盒的是退烧药,等太太醒来,如果烧还是不退,每隔5小时候给她用2片退烧药,如有其他不舒服,随时电联我,我会过来。”
薄宴声望了床上的音序一眼,她的脸仍烧得通红。
他担忧地说:“输了液她就一定能退烧?”
医生:“薄先生,发烧都有个过程,这是体内有炎症,免疫力再跟它打架呢,要相信我们的免疫系统是很强大的。”
薄宴声没再说什么,让司崇把人送出去。
他自己则坐到床边,从壁灯下看着那个虚弱的女人,眸中添了几许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情。
一会后,司崇回来了。
“这件事,查到是谁做的没?”薄宴声头也不回地问司崇。
司崇低声道:“已经查到了,那幢别墅是九霄少爷的。”
“看来他真是不死心,咬着我不放了。”薄宴声回过头来,眸光深不可测,“安排几辆车给他点教训,我要他一条腿。”
司崇目光顿了顿,“先生,如果这样的话,想必老太太会伤心的。”
薄九霄是先生的堂弟,也是老太太的孙子,老太太必定不希望手足相残。
薄宴声道:“我有分寸,你去办吧。”
近来薄九霄得寸进尺,肆无惮忌,再不给他点教训,他以为他能翻天了。
但他始终是薄家人,薄宴声不会要他的命的。
否则他死了,奶奶必定也要伤心死。
他是看在老太太的份上,才一直忍让他到如今。
“先生。”又一会,常金玉端着饭上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小小姐让我端点饭给你吃。”
薄宴声闻言有些动容,他女儿,绝对是小棉袄。
他点了点头说:“你放在那吧,告诉她,我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