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给她输液才行了。”
“快一点。”薄宴声寒着脸。
从回来到现在,他的脸色没有松懈过一刻。
医生给音序挂上输液袋。
长长的银针扎进她白皙的手背上,立刻引得她皱起了眉。
薄宴声看到了,沉着脸说:“你动作轻一点。”
“抱歉,薄先生。”医生吓得连连道歉,动作变轻缓了些。
扎完针已经是晚上。
星星回来了,从楼下跑上来说:“爸爸,怎么家里来了那么多人?”
她闯进卧室里,就看到音序床头围着很多人。
薄宴声见状走过来,放轻声音说:“小点声。”
“怎么那么多人?那是妈妈吗?”星星睁着大眼睛问。
薄宴声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点点头,“嗯,那是妈妈,她发烧了,医生叔叔在给她输液。”
“我可以过去看看吗?”星星眼也不眨地盯着床上的女人。
薄宴声想了想,同意了,“嗯。”
他牵她的手走过去。
到了床前,星星看到了床上的音序。
跟往日有所不同。
现在的她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唇色却苍白,看起来,很虚弱……
“妈妈没事吧?”星星两只手交握到一起,似乎挺担心的,两条小眉毛紧紧揪着。
薄宴声看到星星的担忧,面上的阴沉散了些许,摸摸星星的脑袋温声说:“没事,妈妈就跟你以前一样,生病了,医生叔叔就来检查检查,吃点药,烧退了就好了。”
星星听了爸爸的话,心头的凝重消散了一些,点点头,“妈妈会好起来的。”
“嗯,妈妈会好起来的,你现在下去吃饭,让医生叔叔给妈妈看看。”
“好。”星星听话地去了。
薄宴声送她到门口,再回来时,医生正在给音序包扎。
揭下了她手臂上的白布,两条纤细白嫩的手臂上,布满刀痕跟血痂……
薄宴声脸色冷凝,“这是怎么弄的?”
话是问医生的。
医生回答:“应该是被利器所伤。”
薄宴声莫名就想到那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