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子!”
烦啦有气无力地代替死啦那条无力抬起的胳膊,给了自己飘飘的一巴掌,又开始给他出起了主意来,
“要不然您跑吧,半仙儿那儿有老百姓的衣裳,您穿上,这事儿我有经验,走小路,别走大路,还有得换一双鞋子,您到时候就找一个没人的老林子里您一猫,等到开打了,就没人管了,到时候您就一路向北跑,别回头。”
“我跑什么啊?我干嘛跑啊?我不跑。”
“你还不跑,您也不看看就您那个阵地上还剩下什么了,一棵树,就只剩下一棵树了,人家虞大少再不济人家还有一个特务营和半个警卫连呢,您不跑您等什么你?半仙儿,你也看见虞大少今天那个眼神了吧?”
“您都把他的师打成光棍了,只要是等他一翻过手来,您脖子上的八斤半就得人头落地,跑吧,团长。”
“不是,虞啸卿应该没有这么小气吧?”
死啦挤眉弄眼地看着烦啦和半仙儿,求证虞大少其实没那么小气的认同,
在他们说话之间,他们要的东西被放在了他们的桌子上,烦啦的是一碗稀豆粉,长得像是没食欲版本的豆腐脑,死啦的是一碗饵丝,像极了不好吃的且没什么味道的丝状酥山,
阿译的几张票子和烦啦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小金库也就只够他们吃这种东西的,朔玉光是看着这样的一碗东西都觉得难以下咽,不想浪费本就不多的钱,
借的了都是要还的。
死啦用他的小圆手费力地拿着筷子,看着烦啦低头吃着,笑着,选择不谈论一会儿他脑袋该去什么地方的这个要命问题,
“你怎么老是喜欢吃这种本地怪味儿啊,吃得惯吗,烦啦?”
“还成。”
死啦把目光放在了半仙儿身上,看着他空空的面前,挑着眉头,
“半仙儿,你不吃吗?”
“我不吃,这东西我一看都吃不下去,还是你们吃吧。”
即使灼烧的胃液打磨着他的消化器官,他也是实在是吃不下这种东西,这对于他的舌头来说是一种折磨。
死啦搅拌着他那碗没什么颜色的饵丝,指使他的副官给他弄点辣椒和醋来,一边说着,
“你们俩打算这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