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他根本就连人都拦不住,整个师部没有人为了他们三个停下来,
朔玉只好扶着他们团长,带着烦啦向着他认识的禅达百姓借了点水洗了洗他们的脸,好稍微干净一点,让苍蝇离他们远上一点儿,
他手里拿着阿译借的钱,去师部以外的地方找了一个禅达当地的小摊,卖当地的特色:难吃的稀豆粉和饵丝什么。他闻那个味道都不太想吃,所以只买了两碗,一碗给烦啦,一碗给死啦,
他是绝对不会吃这种倒霉东西的。
团长头上带着的布条洗脸的时候被丢了下去,身上的伤被重新包扎了一下,都是朔玉借的,
现在的他们比起之前干净了许多,坐在小摊上等着他们的那碗乱七八糟的东西,摊上只有一个老板娘在忙活着,朔玉贴心的把钱放在她面前,示意他们是不会吃霸王餐的,
他认识这个老板娘,丈夫早死了,一个人拉扯一个孩子长大,在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候,干什么都不容易,她的女儿现在就在她这个小摊不远的地方低头玩着石头,看见有客人来了,又来赶紧来帮妈妈干活。
他转身看着死啦死啦正玩着他手上飞来的一只苍蝇,也许他们团长真该洗洗澡了,
“你说他们真的有可能像我们今天这样打吗?他们真的有这么阴吗?”
朔玉听到烦啦的这句话脑子里想着,他见过的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家伙把一个人的心肝脾肺肾全都掏出来的样子,就好像过年杀猪分猪肉一样的场景,他觉得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或者民族,也许比死啦死啦今天做的做这些还要阴上十倍不止,
他们为了赢得这场该死的战争已经都疯了。
伴随着团长的一句“竟说蠢话”,朔玉微微起身去敲烦啦的脑瓜子,为什么总要对着敌人心存幻想?
“烦啦,你打了六年仗,你怎么还是老说傻话?”
烦啦捂着脑袋,除了用眼睛瞪着给他来上一下的半仙儿,他什么都做不了,
死啦死啦偷笑着,看烦啦的倒霉的样子,有点猥琐,
“该打,你说你装了一脑袋能用得上的知识,可是事到临头了就想着希望敌人能良心发现,这靠谱吗,啊?烦啦,从东北到西南,从民国二十年到三十三年,我都想给你一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