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烦了从死啦死啦手里拿回自己的地图,在那上面看着,还是没办法接受,
太阳到了他们的头顶,照着他的们脑袋和后背,水源渐渐是一个稀缺用品,观察,测绘,画图,这一切都没有能用得上朔玉的地方,他借着去弄水的由头,去林子里找野鸟蛋,溪水清澈照着他那张覆盖着绿色的脸上,那上面还有干掉的草渣渣,挨饿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我们习惯挨饿,
溪水里有几尾无忧无虑的小鱼儿,再过上一百年也许都不用,这里一定会变成某个网红打卡景点区,可现在,朔玉蹲着无聊的想着,这里只有自己,他手心那里的伤口早已经结痂,只是撕开拿到创口露出粉色还没有愈合的皮肉时,他又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该回去了,他伸出舌头那道伤口上舔了一下,在微甜之中透着一股怎么没也掩盖不了的酸涩腥味,他怀里揣着灌满水的保温杯水壶,以及两个沾着羽毛的鸟蛋,趴着匍匐又回去了,
头顶上的太阳西斜,时间正在一点点的流失,朔玉没有忍住偷偷地打了一个哈欠,又因为会传染的特性,导致三个人来来回回都打了一个哈欠,
这次已经是第五次,如果不是这五次他不会这么清晰的认识到,他们的敌人真的很认真,
就如同他们敌人三百年都不换的乌龟王八打法一样,他们修筑防御工事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小妙招,无非就是三层原木,一层铁皮,厚土,然后就像是做蛋糕叠馅料一样,层层叠叠地继续这一样的一个过程,直到他们认为满意为止,
面对这样的防御工事,就连虞师仓库里的一零五炮都只能啃下一层死皮而已,无关痛痒,
竹内连山的大话并没有像现代资本家的大饼一样不切实际,这样的一张大馅饼要撑死整个虞师才够算数,
突然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他看着他们团长开始拖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连头盔都不要了只留下他那只没有枪套的柯尔特,他的头发很短,前几天是他们的洗头日,烦啦头盔底下现在的头发和他一样的短,
朔玉抓着他身上的衣服,他身边的烦啦则拽着他的裤腰,两双眼睛一起紧张的看着他,
“团长,你要干什么去啊?”
“我敢打赌,那上面一定有一条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