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座有准备,可是准备还不够,您知道竹内连山说什么吗?”
“我没空,也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我只知道我要做什么,这就是军人和军棍的区别。”
虞啸卿手里的那个教鞭指着死啦死啦的脸,颇有气势,但在朔玉眼里又有点虚张声势,
说实话到现在这样他还是有点懵,不知道这两货在这里干什么,
头顶上的天黑了,可是雨还在下,他和烦啦站着,互相靠在一起躲雨,瞪着眼睛看着虞啸卿和他们团长在这样的一场雨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如果说李梁是他们团长的克星,那么他们团长就是虞啸卿的克星,哪怕虞大铁血从没有承认过,
“你还是不知道您的对手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对面所有人一直都没歇过,可虞师呢,不自夸的讲,也就只有您一个人没歇过吧,对着不知道说知道……”
死啦死啦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可是他说的话可是一点儿都不小心,
朔玉听见身边的烦啦嘴里说着“说话要小心”,那是提醒他们团长的,只是一如既往的,如果他说的话的声音大点就好了,而他只是眨着眼睛看着,不明白这两人在这里说这些干什么,
但是他们团长在这里淋雨,他不能走,得陪着,指望烦啦这家伙做点什么太难,说话都这么小声,他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