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来小块尘土落到虞啸卿的脸上,和身上板正的雨披上,
“重型榴弹炮弄得,没死人?”
“没死,就是疯了一个,疯了之后又好了,师座,正是此人。”死啦指着烦啦给虞啸卿看,没想到虞啸卿竟然认识他,只说了一句话,让烦啦的脑瓜子再也没抬起来过,直到他走,
“这家伙当过逃兵。”
“疯了,当逃兵不奇怪。”死啦死啦的脸上带着讨好,
这头朔玉带着康丫,以及唐基的条子去了趟虞师的仓库,去领吃的喝的住的用的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拉了满满一大卡车的,
虞师的仓库清一色的美国货,拿着唐基的条子,朔玉那是畅通无阻,左拥右抱的狠狠打了一波秋风,顺便还拉了几门小炮回来,反正这个放在虞师的库里闲着也是闲着,虞师现在可是彻底成了土大户了,他打算过几天让克劳伯给有天分的家伙们讲讲怎么打炮,一个团就有一个炮兵有点太寒掺了,一门炮和对岸对轰也有点太冷清了些,
等到朔玉再回去的时候,祭旗坡上已经下起了细密的雨丝,清清凉凉的,就看到不知道他们团长和那个虞大铁血又说了什么,两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身后还站着一个小眼晶晶低着老鼠脑袋的想要装不在的烦啦,恨不得把自己缩在角落里,
他想得很好,等虞啸卿一行人走了之后,他们就开始做晚饭,今天晚上一荤一素,还有大白馒头和二米饭,去了趟西岸得吃点好的,
只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走之前不是挺好的吗,虞大师座和他们这团长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怎么现在又搞成这个样子了,
朔玉凑过去站到烦啦身边,把头上刚从虞师仓库里拿来的帽子盖到那颗老鼠脑袋上,扒拉他,用眼神问他,团长又和虞大铁血这是怎么了,还没等烦啦开口,虞啸卿就先开了口,
“我知道。”
“知道什么啊?”死啦死啦的脸上带着不解,伸着脸看着虞啸卿,
“我知道,得拿下面前这座该死的山,才能夺回西岸的土,我还知道好打的仗有的是人去打,我辈磨砺一生等的就是最难打的仗!”
死啦死啦皱着脸不知道想说什么,让他的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