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自己,就像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一样,
“你还耍嘴皮子有用吗,啊烦啦?”
死啦死啦把地图小心的折回了筒里,装到自己身上,躺到这洞里唯一的一张小床上,
“孟烦了,我打算睡了,明天五点出发,你有一个晚上想明白你到底要说点什么。”
朔玉就看着死啦死啦盖着他的衣裳,把眼睛一闭,不一会儿就开始打起了呼噜来,睡得真快,狗肉连他叫都不需要,在他给自己的头上盖上衣服的时候,就已经跳到了他的脚边,
朔玉看着狗肉的那双黑眼睛,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回头看着那个连腰都直不起来的家伙,
烦啦在低头喘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此时就像是往两头使劲儿拧的绳子,他想去,他比谁都想去西岸,可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死啦死啦答应他去,
朔玉把那颗总是想太多的脑袋,靠到自己的肩膀上,拍着那个错过了洗头日的头屑蛮多的脑瓜子,
“烦啦,你总是想太多,你想说的也很多,可是想太多了,说太多了,反倒让人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了,你到底想什么真的就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他们团长的这个前沿指挥部里,对着西岸的方向上 ,有一个用杂草和枯树枝伪装出来的了望口,这是死啦死啦用来有事没事看对岸的地方,夜晚的月光顺着这个不大的小口,跳进这个祭旗坡最大的地洞里,洒下了一地清亮,
“真的,别骗自己,这样做真的没意思,也没意义。”
就在他们不远处,点燃的柴火声沙拉拉的响着,要灭不灭的火在盆里烧着,朔玉顺手添了一把,让火苗不要熄灭,秋天了,夜晚也渐渐冷了起来,今天晚上被叫到名字的家伙们都各找各妈,回去睡觉了,一时间阵地上倒是安静的很,
他们自从那天开始就不再规律的打炮,今天打不打炮,打多少,什么时候打,都要看他们团长的心情,对岸真的也要看他们脸色了,
朔玉拿着一个望远镜,在烦啦迷然的望着头顶星空的眼前晃悠着,
“要不要看看西岸?”
孟烦了接了过去,没有说话,趴在了望口上看了好久,真的好久,久到毛豆都找了过来,对朔玉喵呜喵呜的叫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