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三次比吃饭的次数的都勤的去找虞啸卿,他还真的以为是为了装备的事儿呢。
还这么着急,明天就要去,走了就不怕虞大铁血的冷脸了,有什么五百等回来了再受,
至于为什么他这么肯定那张地图是偷来的,完全是因为那东西一看就不是出自他们川军团的,他们团连会画地图的都没有几个,为数不多的几个会画地图的家伙,除了他身边的死啦,就只有受过良好教育的烦啦和阿译了,
想起烦啦,朔玉三回头的看着烦啦那家伙还在他们身后,低头垂败地坐着说,让他们团长带他去,因为他爹在日占区连一个星期都活不下去,他爹死了他娘也就活不成了,他得去,他一定得去,
朔玉看他那个样子,才想起来刚才光顾着开心了,好像死啦死啦真的没有念他这个副官的名字,烦啦他不是“三米之内”吗,去西岸就不需要三米之内了?
“团长……烦啦他?”
“让他跪,我们要去的,都是一群找到了魂的人,他的魂丢了!还没找到,去了就回不来了,还不如不去。”
“哦。”
朔玉也就把头扭了过去,继续和团长讨论着地图,
“兽医和豆饼,还有狗肉都能去,凭什么我不行?!”烦啦实在气不过的怒吼出现在他们俩的身后,让他们没办法忽视,
是的,狗肉也要和他们一起去,有时候朔玉真的觉得就像是不辣和要麻一样,狗肉也就是死啦死啦的半身兄弟,总是形影不离的,就差用一个碗吃饭了,不过狗肉的饭量可大得多,川军团可供不起狗肉大爷,
死啦死啦一边借着煤油灯看地图,涂涂改改,平静地说着,
“因为你连他们都不如,没什么好说的,你连自己都说不清楚。”
“我能说得清楚我!”
死啦死啦一听他这话,还就真的转过身来了,耳朵上夹着一根笔,坐着等着看烦啦说清楚,讲明白他自己,
朔玉也跟着一脸茫然地转身跟着他一起看着烦啦那张脸,那张此时充满了怨恨和恶毒的脸,都对着一个人,
“你能说得清楚你自己吗?这世上谁能讲明白他自己?”
好问题,真真的是一个好问题,答案是没有,朔玉自己都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