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消炎的药物,早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了,
兽医说的没错,再不治疗的话可能真的要锯腿了。
朔玉蹲着和那处溃烂对视着,打量着,然后把自己背后一直背着的长风取了下来,削铁如泥,削点烂肉当然也不在话下,就是有点委屈长风了,可是现在也没有其他工具了,
他安抚一般的摸了摸长风的剑身,操控着长风精细的削着孟烦了腿上的烂肉,直到露出鲜红的肌肉组织和血红蛋白为止,
而孟烦了早在第一声吼叫中就翻着白眼晕了过去,所以“手术”进程还算顺利,
就像是削苹果一样,把烂的地方挖掉,剩下的地方还是可以吃的,只不过孟烦了是个人,
朔玉叹了一口气,把提前准备好的药糊糊贴到孟烦了的伤腿上,这都是以前他炼丹的时候留在炼丹炉底下的药渣,他的那颗十全大补丹的药渣子,可不是一般人他都给的,而且也没好多的,
他看着已经没有意识的孟烦了,点了点头,摸了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换几次药就可以好得差不多了,
推开门,朔玉看着门口和毛豆对视的人渣们,
“老爹,都结束了,就是烦了疼昏过去了,过一会儿才能醒。”
兽医茫然地点点头,“好好好。”
朔玉扒开人群,继续晒太阳去了。
只留下满地的人渣们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也都散了,没有热闹可以看,还聚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礼拜之后,有一伙要收编他们这群溃兵的人如一声震耳霹雳一样开着车来到收容站,砍坏了溃兵站站长的那个总是放着靡靡之音大姑娘的唱片机,带来了部队的铁血和新鲜的空气,
极具煽动意味的一段话被从虞啸卿那刀砍斧劈的嘴里说出来,一通武器展示时,砖瓦片打碎了迷龙一身,
每个炮灰们都默默地咽着口水,舔着自己干裂的嘴,甚至有的人还站了起来,就为了靠近点这个突然出现的“团长”,
就连孟烦了的眼睛里也闪着水光,
经历了太多次失败和绝望的家伙们,已经学会了听天由命,但是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告诉你,我们还是有赢的希望的时候,胜利就在眼前,每个人心里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