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快,墙后的教徒们像被扔进洗衣机的布娃娃,撞来撞去。
有个教徒的脑袋砸在墙上,立刻像气球似的瘪了下去,只剩张皮挂在那里晃。
“撤!”我拽着周校长往回跑。
林宇和神秘剑客已经退到我们身后,林宇的战术刀上挂着半截肠子,神秘剑客的剑滴着墨绿色的血——不是人血的颜色。
当最后一滴镇灵液渗入岩石时,扭曲的墙“轰”地闭合了。
墙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接着是类似玻璃碎裂的声音。
等一切归于平静,那面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地上一滩滩暗绿色的液体,冒着恶心的气泡。
“成了?”林宇抹了把汗,战术刀在靴底蹭了蹭,“这些疯狗总算——”
他的话被一声闷响打断。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我踉跄着撞在墙上,额头磕出个包。
湛瑶被甩进我怀里,郑神秘人扶住周校长,神秘剑客的剑“当”地插在地上,剑身震得嗡嗡响。
然后我听见了撕裂声。
不是布料撕裂,不是岩石崩裂,是……空间本身在撕裂。
头顶的光斑突然聚成一个旋涡,发出刺目的白光,我眼前一片雪白,只能听见湛瑶喊我的名字,林宇骂了句脏话,周校长在喊“抓紧固定物”。
等白光褪去,我发现自己跪在地上。
湛瑶半趴在我腿上,头发乱得像鸟窝;林宇卡在两块岩石中间,正挣扎着往外拔;周校长坐在地上,眼镜歪到了鼻尖;郑神秘人靠在墙上,手里的铜铃不见了;神秘剑客站得最稳,剑还插在地上,剑尖周围的岩石全裂开了。
我抬头。
刚才的走廊不见了。
现在我们站在一条更宽的走廊里,天花板很高,挂着几盏老式吊灯,灯泡是球形的,蒙着厚厚的灰。
墙面贴着暗红色墙纸,上面印着金色的藤蔓花纹,有些地方剥落了,露出下面青灰色的砖。
地板是深褐色的木地板,每块木板之间的缝隙里塞着黑色的东西,凑近看像是干枯的血。
最诡异的是走廊尽头。
那里有扇黑色的门,门楣上刻着和老校长后颈一样的符号,只不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