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灼华的文章也登报发表了。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这个时代,表面的风平浪静,往往代表着暗潮涌动。
百乐门里的东瀛人越来越多,留着一小撮丹仁胡,身材矮小,低头偷瞄台上的舞女,十分之猥琐,让许灼华感到恶心。
许灼华不喜欢这些人,她走到楼上霍老板单独留给她的雅间,安静等着杏花。
杏花最近跟胡茉莉走得很近,经常会单独教胡茉莉,二人有发展成好朋友的趋势。
许灼华觉得需要提醒一下杏花,免得杏花跟胡茉莉学坏了,沾染上鸦片。
外面忽然一阵躁乱,有女人的哭声,还有男人的调戏声。
“不要,爷,我卖艺不卖身。”
生硬的口气,“你的……皇军看得上你,大大的荣幸。”
许灼华无语,东瀛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她悄悄开了一点门缝儿。
那个舞女她很眼熟,好像是之前被许灼华指认私藏鸦片的那个。
舞女看到有人开门,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东瀛人也追了过来。
两人摔在门上,把许灼华推倒在地上。
“八嘎!”
东瀛人咒骂舞女,撑着醉酒的身体站起来,看到许灼华后明显一愣,然后嘴角露出轻浮的笑意。
“好漂亮!”
许灼华扶着腰站起来,看到东瀛人猥琐的笑,更加烦躁。
“滚出去!”
东瀛人不退反进,“吆西吆西,烈女子,我喜欢。”
然后说了一堆许灼华听不懂的话。
伸出手臂走向许灼华。
被东瀛人拉住手腕,许灼华恶心得要吐了,拼命挣扎,抬脚就踢。
东瀛人精虫上脑,把许灼华推到桌子前,张嘴就要亲。
许灼华羞愤非常,抬起膝盖,踢在东瀛人的双腿之间。
东瀛人立刻弹开,蹲坐在地上,捂着伤处惨叫。
然后他的手伸向腰间的皮甲上,手枪掏出来一半。
许灼华的心提到嗓子眼儿。
下一秒,一个花瓶砸在东瀛人的脑门上,砰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