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我跟梁绍尊在一起,是有其他的事情,虽然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们绝对不是在做坏事。”
许灼华擦干眼泪,“我知道,我相信你。”
程牧昀的眼睛瞬间亮了,“你终于相信我了。”
许灼华用力地点头,“嗯,我以后也相信你。”
程牧昀抱住许灼华,高兴地说:“太好了!灼华,我太高兴了!”
男人的肩膀很宽,许灼华两只手才能抱住,她觉得程牧昀的怀抱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
“你现在接受我了吗?”程牧昀的眼中流露出欣喜。
许灼华却摇摇头,“我相信你是个好人,并不代表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就算程牧昀证实了自己是个好人,但他妻子的下场,还是劝退了许灼华。
程牧昀抿了抿嘴唇,“没关系,只要你相信我跟你是一样的人就行。”
“走吧,我送你回家。”
程牧昀把许灼华送回小院子,很绅士,没有进去,道别之后就离开了。
许灼华走进院子,抬头看向被雨水打湿的木棉花,娇艳欲滴,红得耀眼。
杏花收了伞,问道:“小姐,程少帅是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我们住在这里不是为了躲他吗?”
微风起,木棉花动,观者心动。
“或许我们一开始就没有逃离。”
杏花不知道什么意思,问道:“小姐,我们要搬家吗?”
许灼华看着木棉花摇动花瓣,“不搬,我喜欢这棵树,我想看他长成参天大树。”
保护好他,不被烈火烧死。
之后三个多月,风平浪静。
许灼华每天去震旦读书,偶尔碰上萧梧新,两人探讨一下观点。
林舒文的鞭子剪了,理了一个精神奕奕的短发,不过每天都是愁容满面,越来越像历史书上的样子了。
杏花照例每天去百乐门教女团舞,两人的积蓄越攒越多,有空时会去裁缝店里挑新衣服,杏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自信明媚又张扬。
程牧昀每隔天来一趟,或是吃吃饭,或是听听戏,每次分别前,都会询问,无一例外,许灼华从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