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提高了十倍,巴黎画社的那些老古董说这是神来之笔!”
“他,是天下第一画师!我一定要见到他!”
艾米丽的文件散落一地,她看着疯狂的馆长,吓得脸色煞白。
策展总监擦着冷汗撞开门:
“大英博物馆已经开价,用罗塞塔石碑,换他一幅速写!”
“该死的那群英国佬!”
皮埃尔抄起裁纸刀划向保险柜,刀刃在金属上迸出火星。
他万万没想到,已经为了自己的爱人,在故乡隐居多年的林先生,竟然会选择答应英国王室的要求,前往伦敦办画展!
看着玻璃柜里的拿破仑加冕戒指。
“告诉戴高乐海关的那些俗人,林先生如果从故乡赶往英国,很可能从巴黎周转,一旦他到了巴黎,就……把他拦下,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就说——”
他突然卡壳,转头冲艾米丽吼道:“总之你就说他身上带着什么违禁品,千万不要让他去英国!”
艾米丽还没开口,他又疯狂咆哮:
“记住,一定给我记住,我们奥赛博物馆愿以镇馆之宝求购林先生任意作品,哪怕,只是一块涂鸦!”
……
莫斯科·高尔基公园咖啡馆
“哗啦!”
整瓶伏特加浇透一张旧报纸,那是俄罗斯《艺术新闻》的头版,林逸晨在泰特美术馆签售的照片在酒精里膨胀变形。
“五年前,他周游欧洲,路过哈萨克斯坦的时候,在这张餐巾纸上画了只熊!”
伊万诺夫用手指挑起那张被他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就发霉的纸片,那纸片上,残留在纤维里的口红颜料在晨光中折射出廉价的光泽。
“瓦西里,你敢信吗?”
“苏富比拍卖行的那些蠢货说这是"斯拉夫灵魂的具象化",拍出了230万美金!啧,老子当时也是傻了,竟然真的买下来了!”
“不过,他真是一个艺术家,一个值得尊敬的东方小子。”
保镖瓦西里默默咽下抗酸药。
他清晰记得那个零下二十度的雪夜,醉酒的林逸晨在莫斯科的上流酒会上饮酒狂欢,就像是他们东方人所说的李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