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槿澜见到萧阙径直站在她书桌前,眉心拧紧,面带不悦,缓缓放下茶杯。将桌案上一应书信文件收入书柜中,按动机关锁锁住才抬起冷眸。
“不是九殿下说要国公府保护吗?为了您的安全,祖父将府中全部侍卫调遣去保护九殿下,如此殿下还不满意吗?”
“礼槿澜!你知道我说的何事!”
礼槿澜微微抬起眸子,嗓音沉了三分,带着戏谑回应。
“哦?是嫌少了?要不给九殿下再增加?要不送殿下回宫?”
“你!!!”
萧阙极力的稳住情绪,不断深呼吸,这礼家还未收入囊中,就此离去谈何甘心,远的不说,这家伙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在他面前竟一丝也不遮拦,竟直截了当公然违抗他!
究竟有何底气如此!
萧阙望着眼前妖孽般的少年,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气息缓和下来后睁开眼,“好,算你狠!本殿下要写信回宫,调我影卫,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阻拦!”
白衣少年突然嗤笑一声,带着戏谑拖着长长的尾音。
“哟,小孩子恼羞成怒了!”
萧阙思绪混乱,稳住心态,冷笑一声。
“那又如何,只要手段能达到!”
如今朝中局势不明,若是自己放弃眼前的谋算,四哥的太子之位愈发艰难,从这些日子在礼家的情况来看,礼家不像看似的这般平静,手段不俗,就是不知礼家这些人中,究竟是谁老谋深算,是礼成耀吗?
若是礼成耀便还好,毕竟已经垂垂老矣,如何蹦跶也没剩多少时日。
但从礼家这些后辈来看,个个实力不容小觑。
他的暗线盯着礼家这几个实力不弱的子孙,礼家世子看似粗狂无脑,却粗中带细,短短三年便掌握水军,已经无法动弹位置分毫。
而礼家长孙老谋沉稳,果断放弃京中职权,竟去边关从军,如此断臂之志,何人有其胆量,竟也是在短短三年迅猛崛起,竟连跃三级升任参将!
就连这个礼槿知也是不凡,在宫中当差,处事圆滑,不论朝中正反两派子弟皆与之有交情,在宫中混的风生水起。
就连礼家次三孙,离奇送往昌平,后来探查得知,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