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资历平平,也在短短几年在昌平站稳脚跟,居然借着马场便利,训练战马演练战术,也初露锋芒不可小觑。
倒是漏了这个病秧子,暗线去探查只说在道观休养,长期卧榻静养,他才松了一口气,抱着物极必反,总有废物的想法,才放弃了继续盯着这病秧子 ,哪成想,如此离奇,这病秧子居然病好回京了!
好一个礼家!
萧阙此时思绪冷静下来,毁掉礼家是最次的打算,一定要拿下礼家,这把锋利的宝剑握在手中便可事半功倍。
竟不知是谁给礼家出的主意,分散扎根,搞得如此骑虎难下,这棵树木太过庞大,若是铲除朝廷动荡。
两人视线碰出火花。
礼槿澜眼中泛起冷芒,这萧阙眼中这份决然,看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是要强行绑上礼家了!
萧阙缓缓抬起双手撑在书桌上,凑近了些礼槿澜,见到少年黝黑的眸子,印下了他影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对,本殿下就是要缠着你,与四公子知心相交!”
他眼中带着算计,声音却是阴冷,意思带着肯定,赤裸直接,不容抗拒。
礼槿澜并未有任何反应,淡淡的侧开脸,对着门房外小厮说道,
“替我送客,本公子累了!”
萧阙收起手,饶有兴致的环视书案,顿了顿,喉间溢出冷哼。
“据说四公子如今很是了不得,能进鸿儒书院天子班!倒叫世人小看了四公子,一个长期山中静养之人,熟读四书五经,出口能言诗,提笔能安天下!”
“那就不送九殿下了!有空在我这里耍嘴皮子,还不如好好养好骨头,免得下次被人算计没地方安心养病了!”
萧阙哈哈大笑,转过身慢悠悠的走出书房。
片刻间,院中沉闷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礼槿澜坐在书桌前,脸色阴沉下来,抬眸望向窗外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半月转瞬而逝,临近初秋之际。
崔家请帖静静的躺在书案上,老爷子盯着接连唉声叹气,眼中晦暗不明。
崔家已经投靠淮王,但礼家却与崔家是姻亲,在外人看来恐怕并不会觉得礼家还清白,只有他能清楚,这淮王知道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