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个眼瞎耳聋之辈还妄图染指江山,愚蠢。
沈舟威胁道:“再吵吵我找人把你嘴缝起来。”
斛律明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弈和沈卓,你们二人就放任对方这般嚣张?不打算趁机帮官员们说些好话吗?
沈弈正在酝酿措辞,但又怕把火引到自己身上,沈舟那张嘴是出了名的没下限,他总不能跟着一起把底线放低,齐王世子不要脸面,晋王世子可要。
沈卓则是不太敢给对方机会,终究两年前是他谋划的瓷骨斋刺杀,万一那人借机生事,他现在可没把握能打赢。
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定可以给圣上留下个不识大体的坏印象。
官员任何时候都能拉拢,不急于当下。
沈舟在殿内唾沫横飞,“一群瓜怂,食着关中的粟,喝着剑南的茶,倒要拿妇人的裤腰带守国门?祖宗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沈凛嘴角微微上扬,这才是沈家儿郎该有的风范,苍梧能打天下,自然也有信心可以守天下,不然每年为何要花费大笔军饷?难道只为了对付一帮不成气候的国战余孽?那未免也太高看他们了。
苍梧真正的隐患,于内在各地门阀世家,于外则是柔然铁骑。
别看沈凛在百姓眼中一副文皇帝的形象,但他骨子里的热血却从未熄灭过,现在依旧骑的了快马,拎得动陌刀!
沈舟情绪逐渐有控制的迹象,厉声道:“一帮驴草的羊粪蛋子,你们可知草原上有种秘药,专医男子萎靡之症?不如让这位国相帮忙寻来一些,给诸位治治?省得年过半百之后,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