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成路径伪装。”幽灵汇报道，“不过，佩珀波茨的谎言反而帮了我们，债券收购价比预期低了12。”
顾凡看着投影中仍在继续的发布会，佩珀正在反复强调事故和技术故障。
他突然问道：“斯坦尼那个实验室助理，手里是不是有员工期权？”
“玛利亚·陈，高级工程师。”幽灵立刻调出档案，“持有03的期权，今天正好解禁。”
“给她三倍市价。”顾凡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就用斯坦尼在开曼群岛那个不记名账户。”
发布会现场，佩珀终于做出总结陈词：“史塔克工业将成立特别调查委员会。”
发布会逐渐结束，她的声音在全息投影中渐渐淡去。
“主人，最终统计完成。”幽灵的机械音带着一丝得意，“通过债券转换和散股收购，我们实际控制股份已达157。加上可转债的潜在转换权，实际影响力接近18。”
“主人，不得不说，人类世界的网络就像一个筛子。”
顾凡轻轻抚摸着幽灵的表盘：“以后变手表要贵一点了，好歹也是斯塔克工业第二大股东了。
给斯塔克发去一份讯息，告诉他如果想要完整的身体，那就用反应堆的技术来换，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好的，主人。神盾局会议已经结束，他们签署了一个文件。”
全息投影熄上，一条加密信息闪过：神盾局特工科尔森拿着一份文件前往斯塔克的别墅，文件名：复仇者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