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的电话来得比预想的更快。
“顾，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托尼的声音透过幽灵手表的通讯模块传来，带着一贯的傲慢和警惕。
“完整的身体？你要告诉我你还兼职外科医生吗？”
顾凡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指尖轻轻敲击扶手，“字面意思，斯塔克先生。你胸口那个反应堆虽然保住了你的命，但也在要你的命，不是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后传来托尼故作轻松的嗤笑：“哈，上次你的提醒我已经在喝叶绿素了。不过，我托尼斯塔克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尤其是来历不明的古董商。”
“随你。”顾凡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等你改变主意的时候，记得带上你的诚意。”
“诚意？你还是别”
顾凡没等他说完，直接切断了通讯。
“主人，斯塔克的信号仍在尝试接入。”幽灵汇报道。
“屏蔽他。”顾凡摆摆手，“让他自己纠结一会儿。”
………
夜幕降至，寒月悄然从天边攀起。
古董店的门铃清脆地响了一声。
顾凡抬眼望去，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黑色风衣下肌肉线条紧绷，脸上戴着一副墨镜。
“埃里克。”顾凡嘴角微扬，“好久不见，看来你准备好了。”
刀锋战士迈步走进店内，风衣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
他没有废话，直接丢过来一个金属u盘。
“坐标、守卫数量、可能的逃生路线，全在里面。”埃里克的声音低沉，“吸血鬼长老会今晚会在纽约地下集会，这是最好的机会。”
顾凡接过u盘，随手抛给幽灵。手表上的蓝光闪烁，数据瞬间被读取完毕。
“有意思。”顾凡扫了一眼全息投影上的信息，“他们居然把老巢藏在废弃的地铁隧道里？真够老套的。”
“老套，但有效。”埃里克继续道，“人类不会去，警察懒得管，阳光照不到。”
顾凡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埃里克盯着他，墨镜后的目光带着疑惑：“你不带着你那个…朋友？”
“放心，我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