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告知赵括,希望能引起他重视,眼神中满是关切 。
“荀先生若在,” 赵括望向窗外的青铜鼎,鼎身法令在月光下泛着冷冽光芒,仿若黑暗中的正义灯塔,“该去看看代郡送来的羊皮诉状 —— 旧贵族凭借赵律的‘八议’之条免罪,牧民却连自家草场都难以保住。” 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慨,对旧贵族行径深感不齿,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赵律并非秦律,却要让胡汉百姓都能手持竹简,申诉冤屈。” 他坚定表达自己观点,眼神中透着对新政的执着信念,新政的目的,便是让赵国法律更加公平公正,惠及每一位百姓 。
五更时分,天色微明,晨曦如轻柔薄纱,缓缓揭开黑夜的面纱,却尚未完全驱散黑暗。相府西院传来阵阵刻简声,清脆而富有节奏,仿若一曲古老而神秘的乐章。尸佼那带着浓重秦腔的话语,与楼烦语相互交织,从 “户籍相伍” 谈到 “畜群登记”。赵括静静站在窗前,侧耳倾听,他知道,那些胡族首领正在努力学习用秦篆签署公文,恰似汉吏们在羊皮上认真练习胡文的牧群符号。他手轻轻摸着案头的 “军功田宅簿”,指尖缓缓停在郭开河间封地的地图上。那里,即将成为首批军功田,每一寸土地都将刻上获得者的姓名,无论胡族还是汉族,都将在这片土地上开启全新生活 。
“大人,平原君的车驾出了相府,正往宗正府去。” 墨玄脚步匆匆赶来,神色中带着一丝深意,“车上载着十箱竹简,怕是去核对贵胄的田契。” 他详细汇报所见所闻,眼中满是探寻之意,等待着赵括指示 。
赵括静静望着案头的 “假黄钺”,玉柄上的玄鸟与狼头在烛火下相互交叠,仿佛在低声诉说赵国的往昔与未来。他心中明白,平原君的监视并非恶意,正如他允许贵胄请辞,却坚决紧握兵权。新政推行,既需旧贵族的妥协配合,更需新鲜血液不断注入,方能让赵国重焕生机与活力。当第一缕阳光温柔洒在青铜鼎上时,他远远瞧见图门正带着胡族胥吏在鼎前庄严宣誓。他们的羊皮护腕与汉吏手中的竹简,在晨风中轻轻飘动,构成一幅奇异而和谐的画面,仿若在预示赵国新政的光明前景 。
相府门前的青铜鼎终于完工,历经工匠们多日精心雕琢,“告奸连坐法” 的首条法令在阳光下清晰醒目,每一个字都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