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她很意外在黄蓬嘴里，听到柳启东的名字，急问道:“他找你干嘛？”
“你跟他说，你与我定了亲，要嫁给我？”
“……”
虽然司蕴可能猜到了一些，但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心里臊得慌。
她尴尬地笑道:“我是为了拒绝他，才拿你当挡箭牌，你别在意！”
“你拒绝好多人了！”黄蓬低叹一声，“我好像也是被你拒绝过的！”
司蕴怔住，马上想到那日相看，她的确是让他回家跟父母说，她瞧不上他。
可那不是因为他母亲，不愿意他娶她这样的女子吗？
正想反驳，又听黄蓬再度开口了:“你究竟想嫁什么样的？聘礼需要多少？”
“什么意思？”司蕴愕然。
“柳启东来找我，跟我说了很多，怕我记不住，还给我写了张纸，上面全是你的喜好！”
黄蓬慢悠悠地说，司蕴的心越发的沉。
“能否给我看看？”司蕴想要回那纸，这个柳启东是要将她的底，都掏给别人看啊？
“没带！”黄蓬敛眉，简短作答，又继续道，“他还让我一定要好好对你，否则不会放过我！”
“……”司蕴被气笑了。
黄蓬低着头笑。
笑柳启东的不自量力，也笑他痴心一片。
笑够了以后，司蕴闷闷地坐着，并不说话。
眼眶微微泛着红。
兴许终归会有些遗憾吧！
“我问了他，关于你卖身契的事！我大致也了解了些！”黄蓬瞥开眼不去看她。
借着低头饮茶的时候，把话一口气说完了。
“他还给我支招，说将聘礼大张旗鼓地送至二夫人面前，以我如今的身份，她不敢不放你走！”
“可是大张旗鼓娶一个丫鬟为妻，你只怕前途要完了！他可真会为难人！”司蕴轻笑一声。
她并不认为黄蓬会这么做，傻子都不可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