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妾了?谁说我注定要做妾了?”司蕴白了周嬷嬷一眼,气到胸口疼,坚定道,“我死也不做妾!”
周嬷嬷根本不理会她,自顾自说,“七殿下好歹出身皇家,再等两年就是王爷了,性格好脾气好,我从未见他对别人发过火,肯定比国公爷会疼人!”
司蕴:“……”
“做妾跟嫁娶不一样,又不讲究那些!只要两人看对眼,就行!”周嬷嬷满眼希冀,“如今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果好好筹谋筹谋,将他拿下,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
话未说完,眼前早已没了司蕴的踪迹。
周嬷嬷冷嗤一声:“不听老人言,有你后悔的!清高自傲,最是要不得!孤独一生,漫漫长夜不好熬……”
“嬷嬷在说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人声音,周嬷嬷后背一僵,万幸她年岁一把,脸皮早已比城墙还厚。
回身,见是黄蓬,周嬷嬷立刻换上一副笑脸道:“我是说我孤独一生,漫漫长夜不好熬……”
黄蓬一下脸红了,垂着头,有些手足无措。
周嬷嬷哈哈一笑:“来找司蕴的吧?我去叫我去叫!”
司蕴从里间走出来,和黄蓬对视一眼。
“黄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司蕴略感诧异,黄蓬新官上任,忙得脚不沾地。
“自然是有要事!”
黄蓬话音一落,司蕴本打算领着他出门去谈事。
谁知周嬷嬷殷勤地端来茶水,招呼着黄蓬:“既然有要事,那自然要坐下慢慢谈!”
黄蓬看了司蕴一眼,便被周嬷嬷拉进里间。
“别客气!当自己家!”周嬷嬷笑呵呵,强压着黄蓬坐下。
司蕴无奈,想到铺子里事多,没有很多时间,便坐到黄蓬对面,问道:“什么要事?”
黄蓬没有马上回话,而是笑看了一眼周嬷嬷。
周嬷嬷自然知道这眼神,是让她避嫌的意思,她轻轻颔首,乐呵呵道:“你们聊你们聊,我外面还有事要忙!”
黄蓬饮了一口茶,才道:“昨日有一个叫柳启东的人,来找过我……”
说到此处,黄蓬顿了一下,留意着司蕴的神色。
司蕴最烦黄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