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轻地呢喃一声:“我爬他的床,也不爬你的!”
“是吗?要他不要我?这么坚决吗?”傅裕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你别以为二哥比我风光!我告诉你,他是个卑贱的庶子,替了嫡子的身份!我比他年轻!他是戍边的命,他迟早像我爹他们一样,死在战场之上!”
傅裕大怒,话脱口而出,慌不择言。
司蕴瞳孔地震,瘫软的指尖,微微颤动,嘴边轻轻吐出两字:“闭嘴!”
她的气息太弱,傅裕没听见,怒极反笑。
少顷。
他笑够了。
“今夜不提别人!只有我们!”傅裕缓了几息,起身,声音放低,“男欢女爱讲究你情我愿,强迫就没意思了!”
司蕴抬眸看向他,可不会觉得他突然说这话,是良心发现,要放过自己。
“我再给你吃个春药,听说会很快活!一会你会求着我!相信我,你会重新爱上我的!”
傅裕展露笑颜,转身去取药。
司蕴猛地闭眼,泪水滑落,她不能任人宰割!
她将仅存的力气用在手上,探向随身的布袋,那里有梅友乾给的解药。
一旦吃了梅友乾的春药,便是真的回天乏术。
艰难的取出小药瓶,眼角瞥见傅裕从门外踏入。
他嘴里哼着小曲儿,手中端着两个酒杯。
酒杯递到司蕴嘴边,她紧抿着唇,酒水顺着她的下颚流下。
“不喝?以为我没有办法吗?”
傅裕将自己那杯饮下,随手一扔,这才阴笑着,一手捏起司蕴的鼻子。
司蕴被灌下药,狂咳不止。
“砰!”
傅裕突然被人从背后重重一击,司蕴蓦然抬眸,眼底满是欣喜。
“司蕴,你没事吧?”
是周嬷嬷拿着棍棒,打晕了傅裕。
司蕴轻摇头,现在没事,不代表一会没事!
她赶忙用眼神示意周嬷嬷,将她手边捏着的药瓶打开。
“我与你认干亲,这么久了,肯定瞒不住三夫人!他们将我支开,我越想越不对劲!这才返回来看看,果然出了大事……”
周嬷嬷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