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卖鱼的老板?鄙人东兴楼掌柜,免贵姓安。”院中,一名气宇轩昂、且面相精明的中年人走上前来,笑着拱手道。
“嗐,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就是个打鱼的。”张二河被捧的很不舒服,尬笑着摆手道。
与安掌柜客套一番,酒楼就派厨师过来检查鱼获,确定没有被下药或是死了很久不新鲜,便开始商谈起价钱来。
张丰忽然插话,言及可以长期稳定供应鱼获,也可以供应酒楼需要的鱼获。
安掌柜听得半信半疑,不过抱着有枣没枣打一竿的心态,还是报出了所需鱼获的单子。
十一条鱼,一半收了钱,一半换了些盐巴和玉米面。
除了东兴楼后院,张丰询问起带路的伙计王有平:“对了,王大哥,你知道附近的牙行怎么走?”
“嘿,这你可问对人了不是,出了这条胡同你们到大街上,往西接着走,第一个四岔路口向南走二十米就到牙行。”王有平对张丰的印象很好,因此解答之后,就和他说起了老北平的故事。
胡同口,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惜惜道别,一个喜欢讲,一个乐意听,还不时得捧哏。
走在街上,张二河笑眯眯的看着自家精明的老二,就这一会儿,他就把很多有用的消息套得清清楚楚。
十多分钟时间,就来到了王有平说的那个十字路,转道向南二十米就到了牙行门口。
“里面有人吗?”牙行门口,张丰伸头向里张望。
“嘿,哪来的娃子?你找人干嘛?”昏暗的牙行大厅内,走出三名敞胸露怀的中年男子,中间一头头模样的大汉,大声询问。
“我家想买几间房子,听我表哥说,你们这有房源。”张丰说假话那是张口就来,重点就是要让牙行的人知道,他们在北平城里是有跟脚的,不管是接下来要做的买卖,还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都稍稍的有些忌惮。
“哦?你表哥是谁啊?”牙行老板见这娃子和自己说话一点也不怯场,且身后还有大人,也想用话术来摸摸底,到时是宰客,还是正常交易,又或是人间消失法,都有个底。
“我表哥是东兴楼的伙计王有平,安掌柜是我表哥的远房表叔。”张丰信誓旦旦的扯起虎皮。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