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闫阜贵则在一旁抽起了烟,心里也是一阵盘算,如果不是太多,就出了,太多了就不出钱,再找找街道办,总会有办法的。
闫阜贵站起身来对闫解成说道:“行了,别磨蹭了,赶紧收拾完,咱们好去老陈家。”
闫解成闻言,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不一会儿,就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爷俩出了门,一路向着老陈家走去。
到了老陈家,闫阜贵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老陈探出头来,看到是闫阜贵和闫解成,笑着说道:“哟,你是?”
闫阜贵赶紧上前一步,陪着笑脸说道:“老陈,我是闫阜贵,在红星小学教书的,找您有点事。”
老陈听后,点了点头,将二人让进了屋:“哦,闫老师啊,快请进,有什么事吗?”
闫阜贵和闫解成进了屋,老陈给他们倒了杯水,然后问道:“闫老师,你这是有啥事吗?”
闫阜贵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道:“老陈啊,我听说您要退休了,是真的吗?”
老陈闻言,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闫阜贵听后笑了笑:“是这样的,我家孩子打算买您的工位,接您的班,您看成吗?”
老陈听后也不惊讶,工位的事好多人跟他打听了,只是现在还没谈拢价钱:“哦,这样啊,这个工位呢,确实是要退的,不过呢,厂里也有规定,要卖给内部职工,你家孩子是我们厂的吗?”
闫阜贵听后,连忙点头:“是,是,是,我在红星小学,红星小学时轧钢厂的附属小学,怎么也算是红星轧钢厂干职工,你说是吧。”
老陈听后,思索了片刻:“嗯,你这么说,倒也是,既然这样,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工位我打算卖了,我想要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