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听后,心里不禁一紧,但还是赔着笑脸问道:“那您想要多少呢?”
老陈伸出了一根手指:“这个数。”
闫阜贵见状,心里不禁暗自嘀咕,这是要1000啊,还是100啊。
但他脸上还是陪着笑,装起了糊涂:“老陈啊,100块是高啊,50块怎么样啊,50块我马上掏钱。”
老陈听后,脸色立马黑如锅底:“100块?你开什么玩笑,我这工位,至少得1000,少一分钱我也不卖。”
闫阜贵见状,他连忙赔笑道:“老陈啊,你这价格可有点太高了,别的厂里的工位才一二百,你看能不能便宜点?我给你出250。”
老陈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你才是250,你才是250。”
说完,老陈便站气呼呼起身来,开门送客。
闫阜贵见状,也知道自己食言了,知道再说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便拉着闫解成站起身来,边走边说道:“老陈啊,你别急,我们再商量商量嘛。”
老陈却把他们推出了门:“闫老师,你们请回吧,我这工位,不卖了。”
闫阜贵见状,只能拉着闫解成灰溜溜地离开了老陈家。
出了老陈家,闫解成不禁埋怨道:“爸,你看你,把人家得罪了吧,这下工作泡汤了。”
闫阜贵听后,也是一阵懊恼:“我这不是想给你省点钱嘛,谁知道他狮子大开口,要这么多。”
闫解成听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省钱?现在到哪买个工作不得八百一千的,更何况是轧钢厂的,我听说都到一千二了,其它单位的,可能少点。”
闫阜贵听后,不禁咂了咂舌:“这么多?你都是听谁说的?”
闫解成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爸,现在不是咱们挑工作的时候,是工作挑咱们,现在找个正式工作太难了,我都是听我那些同学说的。”
闫阜贵听后,也是一阵无奈:“行吧,那咱再找找其它人,看看能不能找个便宜点的工作。”
闫解成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咱爷俩分头行动吧,你去找街道办问问,我去其它厂子里打听打听。”
闫阜贵听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行,那明天咱们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