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让陆家支持你谋反吗?只要你把身边的宋庭岘杀了,我以陆家嫡出公子保证陆家支持你。”
陆宁程扬起头道。
宋庭岘骤然收紧藏在袖子里锋利淬毒小匕首,他还真不敢保证平王会选择他而放弃陆家名门流派的支持。
平王冷嘲道:“你们陆家的人,我可不敢用。”
“来人呐,放箭,将陆家公子留在此地。”
自负者就应该有自负者的死法。
冷箭从暗处飞出,平王从来都不是随意挑选的这块地方。
姜眠惊的后撤一步,她倒没想遇到这番景象,却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急切来寻人的顾长凌顾不上太多了,他今日戴着半副银色面具,做的是男儿打扮。
大掌捂住姜眠的嘴,又拖住她的腰扶着站稳当,一言未发。
姜眠也惊的冷汗直流,平王选的这个地方离她的庄头并不算远。
顾长凌也是想到这点才飞速赶过来的,他生怕又入险境。
此时也不是离开的最佳时机,二人就默默蹲在角落里等待。
姜眠趁机抬眸瞧人,银色面具在月光下反而透着哑光的质地,他紧抿着唇线,再往下流畅的喉结滚动着。
分明见得是第二面,姜眠却很安心。
外面还没停战,平王并未想直取陆宁程的性命,只是将他的马匹先行留下。
“庭岘啊,我送你的这份大礼你可否满意?”平王翻转轮椅,似笑非笑道,他可是真心想让宋庭岘做自己人的。
“主上看重我,属下定当竭尽全力辅佐您登基。”
宋庭岘向平王表露衷心。
平王朗声大笑,拍着宋庭岘的臂膀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
“唤我一声父王让我听听。”
?
在场的人都缓缓叩出一个问号?
平王这下真是脑子出毛病了,莫非刚刚的冷箭竟擦破平王不成。
众人心中都有疑虑。
宋庭岘单膝跪地,道:“属下不敢。”
“有何不敢?”平王强硬的扶起宋庭岘,张狂道:“你本该救是本王的亲生儿子。”
平王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