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既说不出什么要紧事,我也没空与你闲聊。”
他拉紧缰绳调转马头。
“莫非等到宋县令到了盛京,你猜这事儿又能瞒得了多少人家?”
“关宋县令何事。”陆宁程骤然回首。
“看来陆公子还不知晓啊,你十年前在抚阳书院解决的那个少年不正是最年轻的宋探花吗?陆夫人竟失察至此,连这种事情都未曾告诉你了,还是说——陆宁程已经成为陆家抛弃的弃子了?”平王似笑非笑道。
让他颐养天年,黄口小儿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说什么?”陆宁程冷哼一声,“就他?还能当上探花,你唬谁呢?”
“还有我陆宁程是陆太傅和陆太傅夫人唯一的嫡出子嗣,根本没有人能越过我。
抛弃的弃子,你真是异想天开,平王,我奉劝你早些回去养病吧。”
他不肯饶平王半句。
“那就暂且不提,先来说说陆宁程你十年前在抚阳书院干些什么事情吧。”
陆宁程深吸口气,试图压下内心的烦躁,可紧握的拳头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为什么……又要让他想到那个见不到光的东西。
稚嫩的陆宁程厌恶那双和他长得一样的眼睛,才合出帘子。
吩咐道:“派人去好好收拾他,务必在抚阳书院解决掉他。”
私生子他都配不上,一个爹不详娘不疼的可怜玩意儿,他都没兴趣知道姓甚名谁。
太傅夫人心狠手辣,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又如何,她根本就不可能在意,她紧紧宝贵的嗓子可都排在他之上。
他已经交代下去的事情,怎么可能出差错,必然是万无一失。
陆宁程自傲他有这个本事,陆家的子弟兵但凡出手怎么可能不成功。
平王不知道该笑陆宁程的自信还是该可怜他了,不过都不打紧。
“本王找你自然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情,我想要你陆家支持本王谋反。”
“你做梦。”
陆宁程想也不想的拒绝,开玩笑,他们陆家深受皇室隆宠,又是盛京名流之辈。
何故支持平王这种跛腿只知道蛮力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