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握着棍止步不前,管事一看横眉竖眼怒斥道。
“等等。”
宋庭岘快步上前,抢过老头手里的物件定神一看,仔细辨别了几番镯子上的纹路。
宋老夫人当年从他祖母手里拿到的传家银镯子!
当年他差点读不起书的时候,宋老夫人都舍不得将它当掉,如今竟然出现在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手中。
娘莫非是昏了头了?
“你们两个,把这人绑严实带到老夫人的院子里。”
宋庭岘死死握着手里的镯子,语气沉沉,还去什么县衙,他还是先把宋老夫人这件事问清楚再说。
——
干瘦老头被堵了嘴,被使唤的两个小厮下手也没轻没重,一路将人生拖了过去,磨的老头屁股上的那块布料都快破了。
他含糊不清的骂着些什么,宋庭岘全当充耳不闻。
“娘,你出来我问你一件事儿。”宋庭岘站在院子中央,都没打算跨宋老夫人的那道门槛。
“庭岘啊,你…你怎么来了?”
宋老夫人正心虚着,她找了好几番了,都找不到庭岘前年托付给她的鱼符。
听见宋庭岘声音的那一刻,浑身吓的一哆嗦,磨蹭了半天才走出来。
宋老夫人这半天已经忘记姜眠在了,姜眠也没吱声,待在屋子里看热闹。
“娘,你告诉我这人你认识吗?”宋庭岘指着一旁被五花大绑的干瘦老头。
“明道师傅?”明道被折腾一路灰头涂脸的,可宋老夫人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还不给明道师傅松绑。”
她急了,这才想起一个多月来忘了些什么。
“哎呦,明道啊,我老婆子记性不好,你说说咋能把这么大的事儿给忘了,我过两日就去。”
宋老夫人一拍脑袋。
“唔唔。”明道挣扎着,欲哭无泪,他屁股底下那块布真的要磨破了。
“娘,你告诉我这个镯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外人手里?”
宋庭岘举起手中的镯子,过去在宋老夫人手里带的澄亮的银镯子,如今却在清冷的月光底下发黑,拿去的人并没有好好保存。
“我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