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宋庭岘缓步走出来。
“县令大人好。”管事立马变了脸色,毕恭毕敬道。
“这人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也没有请帖,直愣愣的就要往里面进,说是与老夫人相识,可要问他与老夫人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这种……我们哪好把人放进来?万一惹了老夫人眼烦那就失过了。”
管事说的滴水不漏,把错全都不露痕迹的推到了干瘦老头的身上。
干瘦老头根本没注意到管事在给宋庭岘禀报什么,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你是宋府上的县令,那就是宋老夫人的儿子喽?”
“正是我家大人。”
不等宋庭岘出声,管事就回了干瘦老头的话,这种人哪配的上大人亲自回话。
“那不正好,”干瘦老头双手击掌,乐道:“你娘这快一个多月没来我们寺里了,给佛祖的孝敬这都迟迟没送来,再这样下去前面的孝敬就算是全白交了啊。”
干瘦老头还想巴巴的说些什么。
“什么?孝敬?”宋庭岘紧皱着眉。
这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对啊,你娘不每月都来我们寺里吗?每半年给佛祖上贡极珍贵的宝物……”
干瘦的老头声音越说越低,宋庭岘周身的气压低沉的他都不敢喘大气。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不自觉往后倒退了一步。
他娘这些年来越发越信奉佛祖,他还没觉得是什么坏事,宋庭岘闭了闭眼。
没想到宋老夫人在这儿瞒着他呢。
“把他用棍子给我赶出去,以后上门一次打一次。”宋庭岘背着手冷声道。
“是。”
管事甚至还亲自拿过棍子开始赶人,阴森森的笑着,这老头不挺狂吗?
“你…你竟然敢打我。”干瘦老头抱着头哆嗦着身子,不敢置信,他可是被师傅赋予了重任,哪能就这么空手回去。
“宋县令,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闭着眼睛将一个极老的物件横在胸前。
“打就是了,你管他说什么?!”
年轻些的那个小厮犹豫